張姐蹙眉,“有監控攝像頭。”
“我爸連只雞都不敢殺,”見月給她吻的暈陶陶地,“干嘛問這種問題?”
見月立時道歉,“下次不敢了。”
“你太客氣了……”張姐接過兩個保溫飯盒,是上下三層的那種手提的,一接到手上頗有些重量,不由說了句,“看來做的真不少。”
張姐愣了愣,突然想起江畔跟她家小姐訂婚的時候,也是江畔主動加的微信,不過那時候這人給她一種笑里藏刀的感覺,現在卻從里到外的真誠。
江畔那驚嚇的喘勁沒過去,無奈道:“萬一呢,真是亂來!”
“不行,被我爸逮到要氣瘋的,”話到這兒,見月意識到什么,驚地啊了聲,“你怎么進來了?”
“嗯,你爸又不在家,”江畔邊索吻邊問,“你爸殺人嗎?”
見月挑了挑眉,“算你有自知之明。”
見月佩服江畔的思維,不過還是帶著擔心的嘟囔,“我爸年紀也不小了,我不想惹他生氣,這個年紀的人生真氣的話會傷害身體的。”
見家別墅一樓,自從懷孕后,見月就搬到一樓臥室來睡了,連同二樓和江畔一起睡過的那張床也搬了過來。
小姐笑的真的好開心。
“攝像頭可以關掉啊。”江畔笑著,“謝謝張姐。”
見月理虧站起身,抓了抓頭發,看看江畔,趁她剛直起腰時,雙手抱住江畔的脖子,調皮地往她懷里跳,笑的那叫一個歡。
“下次吧,你看,我這雙手都提著東西呢,”張姐語帶疏離的客套,“小姐等著吃呢,我得送去。”
江畔笑了下,“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如此體諒我了?”
“我天!”江畔本能的雙手抱住竄上來的見月,差點沒站穩,好在還算有力氣,等抱穩了,不由無奈道,“祖宗!你可是八個月的孕婦!”
吃過早飯,江畔就走了,她約了個人十點見面,臨走前不忘問見月午飯想吃什么。
江畔捏她下巴一下,“注意用詞,給你做飯怎么叫麻煩?”
見月笑的見牙不見眼,“那我想喝白蘿卜排骨湯,謝謝。”
江畔:“……”
走出見家大門,叫的出租車也到了,坐上車她給對面打了個電話。
約的人是做狗仔的那位姓夏的,她從李琪那要到了聯系方式,打過去,本以為會很難約,沒想到一提見個面對方居然爽快答應了。
江畔和見月的事,這個姓夏的幾乎是每次報道都沒落下,找她問關于那個李祥的事,絕對會有門路。
掛斷電話,看一眼時間,八點半,她把原先約好的十點告訴對方改成九點了。
江畔走后,見月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又回臥室爬上床,淡淡地江畔身上信息素的香味,是夏天薄荷青草混合著泥土的味兒,聞著真安心。
張姐端著一小碟切好的飯后水果走了進來,見月愉悅地翻個身,看向張姐,開口就有點炫耀地意味,“怎么樣?這個江畔跟以前的江畔不一樣吧。”
張姐覺得這話是病句,但理解見月的意思,于是說:“這個江畔還是以前的江畔,都是江畔,這個人變沒變,不能看一時,得看久一點。”
見月笑,小聲嘀咕了句,“我跟你說的壓根不是一個人。”她又翻個身,平躺著看向天花板,“說得沒錯,是要久一點。”
見月越來越意識到,真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是不會在意外在的。
江畔先到的約好地點,八點五十的時候夏狗仔到的,風風火火地,坐下就要了倆籠屜包子。
“江小姐不介意吧?我還沒吃早飯呢。”他笑呵呵地說,“天天熬夜加班,好久沒正兒八經吃早飯了。”
江畔面上不帶什么表情,表示不介意。
夏狗仔一笑,又要了兩碗粥,還不忘問江畔吃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