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嘴角略抽[dong],“這個世界不會發生異變好嗎?”
“當然得有,”見月興奮地坐起身,拍拍她的枕頭,“告訴你,自從我那年被綁架,然后我就陸陸續續在倉庫存了好些個防身的武器,什么都有,當然,違法犯罪的東西沒有弄。”
“還沒事?要是警察真上門,還真有事。”江畔說著把那幾樣危險物品拿了過來,“沒收。”
“看你嚇得,硫磺是假的。”見月成功騙過江畔小腦袋開心。
江畔眉毛擰上天,“不是,大姐,咱到底在枕頭底下藏多少暗器啊?”
見月微微一笑,“沒事。”
江畔覺得這話沒法交流了,指了指這個催淚瓦斯彈,又拿過硫酸,“這些是什么?還不夠危險?已經觸犯法律了好不好?我的祖宗!”
江畔一腦門冷汗,眼睛往枕頭掃去,“我跟你說,像硫磺、毒(性大發)藥以及一些對人體傷害很大的化學物品也是不可以的,還有防身武器中也分為合法與不合法,你要清楚知道嗎?”
見月神秘一笑,摁住枕頭,“也不是很多,應該對付你綽綽有余。”
見月覺得江畔有點小題大做,擔心晚上江畔真發生什么異變,她沒得心應手的武器怎么行。
“假的,仿真的水木倉,不過里面裝的是辣椒水,”見月義正言辭,“我本想裝硫磺的,覺得殺傷力有點大,最重要我怕誤傷自己。”
“有啊,”見月說著從睡衣兜里開始往外掏,“電擊器、報警器、防狼噴霧劑、辣椒水噴霧還有一瓶備用硫酸,當然這瓶硫酸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的。”
見月搖頭,“要是有,我還拿這些干什么?”
江畔看她那信心十足的小樣,心說總不能還藏著其他危險性的東西吧,于是套話,“沒什么毒(性大發)藥化學藥品之類的吧?”
倒吸一口氣,江畔一臉驚恐地問,“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好吧,反正我還有。”見月說著又從枕頭下拿出一把剪刀。
江畔:“……”
江畔只能說見月的安全意識還算可以,但凡她真搞點硫酸,那真是悲催了。
見月看著江畔反問,“如果你是我,曾經傷害你的那個前任可能還活著,而且很有可能半夜從身體里跑出來,你知道后是繼續假裝沒事發生還是拿硫磺刀子給她一下?”
江畔語塞。
見月哼了哼,“所以,今天晚上我必須要以備戰的狀態迎接。”
江畔理解也尊重,同時更贊同,“好,那我搬去二樓臥室。”
“不用,你搬走了,我這些武器不就白準備了。”見月拿起一個電擊棒,“買來還沒用過呢,要不要試試這個?
江畔:“……”
出于本能,江畔利索的跳下床,并抱起枕頭擋在胸`前,“別怪我沒提醒,私自買這東西也是違法,如果用此傷人可能構成故意傷害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重傷的話,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你可想好了。”
見月哈哈笑了一聲,“這也是假的,仿真玩具,包括你拿出去的那個催淚瓦斯彈,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江畔呆了呆,然后無奈松口氣,跟著笑開了。
睡覺前見月還信誓旦旦說今晚她不睡了,要親眼見證江畔是不是江畔還是原來的江畔。
一番話聽得江畔繞耳朵,嘴上鼓勵著,心情再清楚不過,見月沾枕頭就一覺到天明的那種。
江畔把攝像頭對準自己,然后漸漸進入夢鄉,她的睡眠質量也是不錯的。
一夜未醒,第二天,江畔查看了昨天晚上臥室的監控錄像,她和見月兩人都是一夜未醒的那種,除去翻了兩次身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江畔盯著錄像里的自己發呆,她躺在那的樣子神似原本的她。
想想也是,剛穿過來看著鏡子中原主的皮相和身段,多多少少有點她的影子,現如今,她換了個發型,神色形態因著靈魂的轉變有了微妙的變化,乍一看確實形貌間更加傾向她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