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邊人還是陌生人?
江畔意識到穿越過來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有種敵人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覺,讓她很被動。
你想,如果你都不知道敵人是誰就被任意擺布,不可怕嗎?
江畔感到穿越到這里出現了讓她毛骨悚然的問題。
比她搞科研遇到難解的問題還抓耳撓腮,這種滋味,江畔暗暗下決心,等找出原主她一定要百倍千倍的還給她!
江畔決定暫時隱瞞見月,等一切塵埃落地之后再說也不遲。
當然,對她來說,最大的希望還是能推翻她的直覺,原主那個混蛋已經早早的入土為糞了。
中午見月午休的時候江畔出門了,她從那間臥室出來的這幾個小時里腦子里一直在思考,從她到這里來遇到的人,有沒有可能是原主的人。
想的有些頭痛,因為跟她接觸過的所有人她都看不出哪里像原主。
但許是霸占了原主這具身體,跟原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江畔的內心深處那份直覺依然劇烈,最近一直在反復提醒她——原主還存在。
盡管江畔內心掙扎、懷疑,甚至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心里的聲音卻只增不減。
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江畔去了離的比較近的薛卉家。
一看江畔來了,剛洗完澡的薛卉圍著個浴巾,高興地手舞足蹈,一把抱住江畔表達她的思念。
江畔:“……”
應該不是她。
畢竟,幻想一下如果她是原主,抱住自己原來的身體……等等,或許正是因為她是原主,看到自己的身體就喜愛的不得了,控制不住的想要貼貼抱抱。
想到這個可能性,江畔頓時提高了警覺,想著她是鎖喉還是掐脖。
不過很快她又否定了這個可能性,因為薛卉居然在她面前光著上半身跳舞,大爺的,甩著女乃子在那跳的忘我,讓她腦殼疼。
原主那個自以為是又自命清高的人,怎么可能會如此不文雅。
“畔,來,一起跳。”薛卉說她買的所有股票今天全部一路飄紅,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
江畔沒辦法融入這份慶祝,只能笑著婉拒。
“來嘛!”薛卉去拉江畔的手。
江畔全身抗拒,“我平胸!”
薛卉因她這句話放聲大笑。
等她發完瘋,跟江畔說到這兒,她把c市所有上市股票全買了,還是頭一次遇到一天中所有股票全部飄紅的情況。
江畔聽得佩服,“你還真是有格局。”
薛卉笑著說:“我從小從外婆那里學到一句話,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里,我媽媽也告訴我,女性要把眼界和格局放大一些,賺錢方面,我們家族女人是這個。”她豎了個大拇指。
江畔真情實感地稱贊,“你們家族的女人真的很這個。”她也豎了個大拇指。
薛卉開懷一笑,“將畔,我覺得你特別像我們家族的女人,我跟我媽媽打電話談論你的時候,她對你很好奇,她說你很聰明。”
聽了這話,江畔笑笑,“替我轉達謝謝阿姨。”
又閑聊了會,江畔給還沒吃午飯的薛卉下了碗掛面,炒了個土豆絲,薛卉贊口不絕,問起江畔種的土豆。
提到種的土豆,江畔興致高漲,拿出手機給薛卉看趙翠萍發來的照片和視頻,那一大片長得茂盛的土豆秧子,上面還有些開了土豆花。
薛卉“哇”一聲,“it'samazing!”她看向江畔,“我真不敢相信你真的種出這么棒的土豆。”說到這兒,開始碎碎念說起上次給的蘑菇,她連著吃了很多頓,太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