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跟著一笑,向她打聽了金雁母女倆。
江畔若有所思,正想再問點什么,就聽老板繼續說:“不過,最近有個男人經常來看她,估計是孩子的爸,哎呀,希望她們娘倆以后日子好點,按理她命這么大,肯定有福是不是,人都說福大命大……”
她穿過來是春天,乍暖還寒的時候,當天晚上雖然她一直在房間待著,但江畔清楚記得那天晚上確實下雨,,但具體什么時候,她還真不知道了。
原主做的事,惡心程度已經到了想起就想罵臟話的地步。
江畔蹙眉,覺得自己挺胡扯的。
居然會因為趙翠萍無意間的一句話而有這樣的腦洞。
可金雁發生車禍死而復生的日期跟她穿越這個世界的日期吻合。
江畔眉毛皺的更深。
假如金雁身體里現在住的是原主,那么她在她面前表現得真的是毫無破綻,滴水不漏。
同時是不是也代表,買熱搜以及股票那些事不是如今的原主做的?
江畔在腦中向自己提問,可答案卻像是找不到源頭的線團,讓她陷入一個巨大的模糊邊界中。
最后索性不再想,畢竟,原主到底存不存在她還沒有證實。
此刻所有的煩惱都是因她一個乍然而生的腦袋而起的。
江畔罵自己真是敏[gǎn]過頭。
呼了口氣,站在樓下抬頭看向樓頂,要了老命了,十九樓,真不是開玩笑的,一上一下,比干兩天農活還累。
江畔并沒有給金雁打電話,她兩只手提著禮物一步一個臺階朝十九樓走去。
見月托著下巴在看書,好一會兒抬起眼來,拿過手機給她爸打了個電話,她想去醫院看望,可見廣濤不讓。
vip病房里什么都有,最重要見廣濤到了個可以安靜休息沒人打擾的地方,此刻受傷倒成了好事。
他能這么想見月自然高興,閑聊了幾句,然后問醫生什么時候讓出院。
見廣濤說:“明后天差不多。”
見月皺眉,“你這才住了一星期,再怎么說起碼得二十天吧。”
見廣濤是個精明的商人,一星期已經是極限了,他必須得出院回家療養,更方便辦公。
見月則想要的很簡單,老爸多住幾天,她就能多跟江畔待幾天。
但也總不能不讓親爸回家來吧,醫院再好也不如家里的條件啊。
掛斷電話,見月無聊,她睡個午覺的時間,江畔就出門了,打電話說是去朋友家。
嗯,她們倆都有各自的朋友圈。
那么,江畔找朋友,她也可以找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