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個女兒,怎么跟他們倆交代?”見月眉頭依然皺著。
江畔看一眼坐在旁邊眼巴巴看著她的見月,忍不住露了笑,回道:“她很好,肚子里的寶寶也很好,你們就放心吧,但現在我個人覺得你們還不太適合跟她聊天,畢竟不熟悉,聊起來也是尷尬。”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權力。”江畔回答的很干脆。
江畔毫不犯愁,“就直接跟他們交代啊,他們想是他們的事,你我理解,但你拒絕是你的權力,他們也得理解。”
見月眨眨眼,沖江畔豎了個大拇指。
江畔撫摸著見月的胳膊,“對這種事,我知道說什么別怕有我在之類的話等于白說,因為對于生孩子我無法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這份恐慌,只能說抱歉,我盡所能的陪著你。”
縱然見月心里會不舒服不自在,而她依然會選擇善良。
見月悶悶不樂地說:“有的人比鬼可怕。”
注意到見月苦瓜臉夾雜著絕望的面部表情,江畔攬她入懷,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胳膊,安慰道:“沒事,她又不是鬼,別怕。”
江畔失笑,下一秒故作嚴肅,“等我覺得合適的時候再說吧,先掛了,爸媽。”
本以為只是她和江畔隨口說的一個腦洞,卻沒想到成了真。
見月很快從低落地情緒中出來,偏頭看江畔一臉驚詫,“她真的還活著?你找到可以證明她還活著的證據了?”
“……”江畔真的無奈了,“你啊你……”她握住見月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他們倆確實可憐無辜,但是你不可憐無辜嗎?我不可憐無辜嗎?”
見月肉眼可見的驚懼之色褪去不少,“那你還說什么她活著,你這都是猜測嘛,還是以你所謂的心理作用在做推斷。”
掛斷電話,見月蠻驚訝地,“你說話真的……有點不給人留情面?”
江畔說:“如果我給他們倆留情面,那么對你就有點殘忍了,當然,倘若你愿意跟那個混蛋的父母說個話打個招呼什么的……”
“為什么這么想?”江畔坦然道,“假設我是你,我可能不僅不想跟他們電話聊天,甚至這輩子都不想有什么瓜葛。”
“算有點門路了,”江畔說,“畢竟我用著她的身體,用著她的身份,有的東西只有我能感應到。”
“迷信!”見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隨即轉了話題,“距離預產期還有一個半月,我好害怕。”
江畔笑,忍不住湊上前親她一口,“那你喜歡嗎?”
見月重重點頭,“好喜歡。”
江畔心里又軟又甜,忍不住又湊上前親她,起初淺嘗輒止,后來就由淺入深了。
正盡興,見月突然推開江畔,一拍腦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被掃興的江畔苦水往自己肚里咽,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還不忘抬手用指腹溫柔的給見月擦擦嘴角,“什么事?”
見月臉蛋微微泛紅,“她……”就說了這么一個字,便住了聲,欲言又止的樣子,小眼神還有點閃躲,看樣是不太想說了。
江畔就那么不動聲色看著她,也不著急,就眼神攻勢,一個字:等。
過了一會兒,見月繳械投降,“好了我說,跟她在一起后,我擔心她因為我們倆的家境懸殊過大,為了討好她,我專門給她在國外銀行開了個海外賬戶,每年定期往里面存一筆錢,這筆錢成為愛情保質期錢。”
見月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已經是猶如蚊吶。
但江畔聽清楚了,她故意拔高音量,故意拖長聲音,“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江畔快要被見月氣成癡呆了,這個白癡女主,真是讓人火大!
什么狗屁的愛情保質期錢!到底是怎么做出這種讓人兩眼一黑的事情的?!
話說,她看的時候,怎么沒注意到這件事啊,江畔眉毛擰上天,心情差到低,仔細回憶著原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