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第三人在現場嗎?”江畔問。
剛紅了的眼眶頓時一呆,接著喬媛媛就沒好氣地說:“江小姐,你跟月月做那事情的時候,還要第三人在場?”
“這不就得了,既然沒有第三人在場,你就沒同意,就是他偷拍的,你不知道這件事,”江畔盯住她,“一口咬定絕不松口,任誰問任誰說就一句話你不知道,你是完全的受害者,喬小姐,別告訴我你連這點都做不到?”
喬媛媛愣愣地,“可是……”
“沒有可是,從現在開始你只要記得你不知道你沒同意就行了,”江畔說著問,“想不想給他來個以牙還牙?”
喬媛媛神色遲疑,“我爸媽那邊說了,拿錢可以擺平的事不要讓我再給他們添新麻煩,省得給我們喬家丟臉……”
“我是在問你要不要報復回去,你不要答非所問。”江畔無奈。
“如果這件事真的被曝出來,我可能真的活不了了,我爸會打死我的……”喬媛媛說著眼淚又掉了出來,“你不懂的,我們這種家庭經不起這么大的丑聞的。”
看她哭的稀里嘩啦,江畔再次束手無策,“我問的問題你沒回答,一直在答非所問,你別哭好不好……我……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對付那個混蛋的計策嘛,你你……你這樣動不動就哭……你家員工還以為我惹你哭的。”
“根本沒有計策,如果我可以對付他,早就對付了還用等他敲詐我們家兩個億嗎?”喬媛媛抬手抹淚,“你沒聽過狗急跳墻嗎?惹急了他,他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更讓我害怕的事情來……我真的很怕,只要一想到我那些照片視頻會被他曝出來,我真的絕對活不下去了,只有死。”
看她這么恐慌,江畔也不再多說。
看一眼手機時間,下午15點46分,江畔稍作思考,看著哭花妝的喬千金,提醒了句,她立馬掏出鏡子看,然后去了衛生間補妝。
江畔給見月打電話,不知為什么總覺得她家女主要整什么容易讓她兩眼一黑的事情。
此時見月約了金雁在某個咖啡店見面,她人已經坐在了咖啡店里,就等著金雁來,看到手機來電,猶豫著接了。
“沒在家?”接通后江畔就問這么一句。
見月不由詫異,“你怎么知道?”
“聽聲啊,你在家聲音會跟我這么輕嗎?”江畔說著問見月去了哪里。
見月早就想好了說辭,說她跟張姐出來散步,順便想走走逛逛。
江畔沒多想,交代了兩句這邊的情況,見月聽后說她不懂事,被渣前任拿那種事威脅是喬媛媛一生的痛,她怎么可以提。
江畔理由很簡單,“幫她把人渣送進監獄。”
見月皺皺眉,“你說得簡單,辦起來很難的。”
“只要她肯配合,就不難。”
恰巧她們倆的對話被補完妝的喬媛媛聽到了,她不禁帶著懷疑態度問,“你真的可以幫我?”
江畔對著手機那邊的見月說了句回家聊,掛斷電話,她看過去,“我一個人做不到,要你幫。”說完頓了下,糾正道,“不對,應該是你要幫你自己,而我只是稍微插手一下子。”
喬媛媛皺了眉頭,坐到江畔對面,沉默片刻,深呼吸像是做了決定,“我要怎么配合?”
江畔松口氣似的一笑,“第一步,下個月服裝展請他。”
喬媛媛眉頭緊鎖,透著排斥,嘴上卻沒說出口。
“你可以忍受他拿那些照片視頻跑你們家惡心你們一大家子,連這點都忍不了嗎?”江畔毫不留情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