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人渣這種事,許銳樂此不疲,甚至為能幫的上忙感到開心。
“你為什么要偷看喬小姐跟這位先生?”薛卉終于明白過來了。
江畔坦白地說:“這位先生是喬小姐的前男友,他做了很多傷害喬小姐的事,而且見家股票的事他也有份,我擔心他會欺負喬小姐。”
薛卉倒是對做好事很熱衷,盯住畫面,“需要報警嗎?”
“當然,但現在不是時候。”江畔說著抬眼偏頭看薛卉,“待會如果他敢欺負喬小姐,報警就交給你。”
薛卉義無反顧。
感受到喬媛媛僵住的身體,李祥并沒有做下一步動作,而是頗為紳士地說:“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
喬媛媛慢慢喝著水沒出聲。心中卻冷笑,你當然會對我怎么樣了。
她把水杯遞過去,保持柔弱人設,“謝謝。”
江畔說過當一個女人釋放出需要這個男人的一點點信號,就會讓這個男人在腦子里跟這個女人上完(嗯嗯)床了。
李祥這種垃圾絕對更會如此。
所以江畔讓喬媛媛一定要盡可能的釋放出各種她還需要這個男人的信號,讓他放松警惕,讓他不知不覺中掉入美人陷阱。
李祥忙不迭接過水杯,看著喬媛媛發白的臉色有所緩解,關心地詢問,“是不是好多了?”
喬媛媛為了演這場戲,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一口飯沒吃,就只喝了幾口水,這半杯溫水確實讓肚腹空空的她感到有點緩解。
她點點頭,漂亮的耳墜跟著晃晃,加上楚楚可憐的模樣,簡直是晃到了李祥的心里。
喬媛媛長得的確很美,明艷溫婉,卻又是一種乖乖女的樣子,所以李祥才對床上的她有種變態的癡迷。
因為床下和床上的喬媛媛完全是兩個人。
此時此刻,李祥心里的后悔指數直線飆升,當初怎么那么糊涂跟她分手。
將近兩年沒這么近距離看喬媛媛,此刻如此之近,身體貼著身體,皮膚的溫度透過衣服傳來,加上喬媛媛身上某種不知名香水的味道,再看喬媛媛那垂眸嬌媚的樣子,李祥早就心癢難耐,不覺吞咽了幾口口水,扯了扯領帶,甚至似乎不要臉的有點反應。
李祥不由自主地翹起二郎腿以來掩飾凸起的那里。
監視到這里的江畔見狀,微微挑眉,看來催(促到)情(況)藥起作用了。
她讓喬媛媛在香水里參雜了催情的東西,再讓喬媛媛提前吃了藥物來阻斷□□的藥效。
雖然手段有點卑鄙,但總要保證萬無一失嘛。
喬媛媛也察覺到了,她不得不佩服江畔這個主意,于是按照原計劃,她開始進入狀態,可以說一秒入戲的那種。
“你為什么要那么對我?”她聲音里帶了哭腔,“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年多以來怎么過得?我很煎熬,卻又很想你,我真是太討厭自己了。”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李祥猝不及防,表情愣愣地,隨即一個不受控制攬住喬媛媛的肩膀,讓她看著他,“媛媛你說什么?”
喬媛媛此刻已經眼含淚花,“我說我討厭我自己,明明知道你那么對我,卻還忘不了你。”說著推開他,“你別碰我!是我自己下賤,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沒有要求你怎么樣。”
被推開的李祥覺得突然說這些話的喬媛媛有點不對勁兒,可美人的眼淚,美人的甜言蜜語,加上生理上的反應,讓他鬼神神差地再次攬住喬媛媛,急急開口,“真的?你說得是真的?”
喬媛媛吸吸鼻子,軟聲軟語地說:“如果是假的,你做的那些事已經違法了,我大可去報警。”又說:“你以為我爸媽那么心甘情愿的給你錢嗎?要不是我求他們,你真以為你還能拿著那些錢活的這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