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繼續保持神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看著面前想神秘兮兮還非要透露點的見月,江畔壓住揚起的唇角,“好,期待萬分。”
見月笑嘻嘻地躺下睡了。
過了兩天,見廣濤擔心閨女,腳沒恢復好就來醫院了,確認見月一切都好,就開始交代江畔這交代那,每句話都透著不放心。
江畔安靜聽著,認真記著,連連保證著。
見廣濤仍舊不放心,轉頭問見月,要不要在隔壁病房開間,他住進來陪著。
見月無語一笑,“爸,這是產科。”
見廣濤一副理直氣壯,“這是我投資的醫院。”
見月更加無語,“你還是把腳傷養好吧。”隨后提議見廣濤可以去骨科住院部要個單間。
見廣濤住院可是住夠了,就沒再說下去,轉頭繼續交代江畔。
某個時刻,見月都聽不下去了,“爸呀,江畔不是傻子。”
見廣濤繼續理直氣壯,“這方面我比她有經驗!”
這話倒是真的,江畔說:“叔叔說得對,經驗很寶貴,我應該聽。”
見廣濤總算給江畔一個贊許的眼神,又交代了一些才離開。
等見廣濤走后,李琪、薛卉還有喬媛媛她們這些,跟走模特似的,一輪接一輪的來探望見月。
江畔成了毫無經驗的“學生”,誰來都要交代幾句。
等薛卉用蹩腳的發音交代的時候,江畔讓她練練發音再來發表講話,同時還不忘嫌棄,“來這里半年多了,你這發音怎么還不如剛來那會?”
薛卉給問的啞口無言,跑一邊給見月剝榴蓮去了。
李琪帶了幾個人來裝扮產婦房,還不忘損江畔這個alpha不行。
江畔皺著眉,提醒,“月月需要安靜。”
李琪反駁,“月月更需要浪漫。”
房間兩小時后大變樣,李琪帶的人連窗簾都換成了見月喜歡的天藍色,鮮花、綠植、軟糯糯的毛絨玩具、月光燈還有漂亮的彩帶,甚至還弄了個家庭影院。
看著房間裝扮后的樣子,江畔承認她做的還不如一個朋友周到,尤其是看到見月眼里的喜歡,她更是升起了自責。
李琪滿意地點點頭,臨走前對江畔說:“是不是打扮的有點像新婚房間?”
江畔說:“確實像。”
李琪笑出鵝叫,“等月月孩子生出來,你們倆可以在這里做(事情的)愛,就這氛圍感非常適合做。”
江畔:“……”
李琪想的很周到,走后,江畔跟見月說對不起。
見月心情很好,“為什么說對不起?”很快,她明白過來,轉而一笑,“琪琪這個人從小點子就多,非常出其不意,她讀書那時候把教室裝扮成公主房一樣,每個同學座位上都有鮮花、玩具以及糖果,為了防止老師生氣,她又把老師的辦公室裝扮的漂亮,后來為了防止教導主任生氣,她又把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裝扮成王子屋,再后來擔心校長,最后她索性讓她爸花錢把整個學校裝扮成漂亮的樣子。”
江畔覺得李琪浪漫且讓人感動。
見月說起以前的事,來了興致,開始跟江畔聊她們這些豪門千金們那些年做的“瘋狂”事。
幾個小姑娘買下整個游樂場,只為供她們玩,還有為了約會買下整個餐廳,以及為一口吃的做私人飛機去別的國家,等等,這些在見月看來的小事,她帶著分享的心情跟江畔講。
就如同江畔跟見月講她從小到大的事情一樣。
這天晚上,江畔徹夜未眠,想了許多事。
倒不是心理上有什么落差,而是她試著讓自己站在原主的角度去感受見月這種富家千金與普通人間的差距。
思來想去,只能說原主格局小,思想偏激,活脫脫路走窄了。
如果是一個跟見月毫不相干的窮苦人目睹了見月擁有的,再看自己貧瘠的,出現心理上的難受甚至嫉妒,這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