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就是不接,急死那個小垃圾!
來電中還有趙翠萍和江慶和,就算江畔沒說,見月生子的事也在網上爆出來了,這事注定瞞不住,同時這事也讓江畔犯了愁。
她不想為難見月,卻也開始對趙翠萍和江慶和動了惻隱之心,不忍一次次拒絕他們想看看見月和孩子的請求。
江畔沒把這個煩惱告訴見月,她得站在見月的立場去思考,這事就不能答應。
所以,最近她也沒接趙翠萍他們的電話。
過了兩天,沒想到見月主動提起這事。
江畔默然。
見月慢慢地喝著魚湯,等著江畔回話。
江畔沉默了會,說:“我沒接他們的電話,說實話,我有點難做,無論是對你還是對他們。”
見月凝眉,安靜片刻,說:“你讓我想想,寶貝滿月酒之前我給你答復。”
江畔并沒有意外見月會思考這件事,因為她知道無論是通過看了解還是親身接觸的見月,身上有個叫“善良”的特質。
“你只需站在你的立場,拒絕即可。”她說。
見月嘆氣,“因為有個傻瓜肯為我著想,我當然也要為她著想了,愛是相互的嘛,這也是那個傻瓜告訴我的。”
江畔低眉,行吧,暫時就這樣吧。
因為這個節骨眼上難纏的不是趙翠萍他們,而是原主那個小垃圾。
電話不接,原主開始發信息約江畔見個面,還表示滿月酒她會帶著朵朵蹭杯喜酒。
江畔心里冷哼,蹭你大爺,你算個錘子啊!
她絕對不允許原主來破壞。
江畔這回決定瞞著見月,坐月子呢,還有孩子要喂,她不想讓見月的心情有什么過大起伏。
見廣濤親眼目睹了江畔的改變,確確實實的脫胎換骨。
這天中午,他破天荒的把江畔叫到跟前,跟她商量滿月酒的事。
江畔不敢置信,“你是在跟我商量?”
見廣濤吹胡子瞪眼,“我難道是在跟狗說話?”
江畔笑,“受寵若驚。”
見廣濤白她一眼,“我是想問你,滿月酒你爸媽那邊怎么安排的。”
江畔微微挑眉,真沒想到見廣濤會提他們倆,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啞巴了?說話啊。”見廣濤皺了眉。
江畔說:“沒安排,等你的安排。”
見廣濤眉頭稍稍舒展,“我是這么覺得,你跟月月沒結婚,你爸媽來,也不是說不合適……”
“那就不來。”江畔搶斷,臉上豁然開朗,“叔叔,謝謝您,就這么決定了。”
見廣濤這話說得,讓江畔直接甩鍋成功,而他也喜提背鍋俠稱號。
江畔給趙翠萍和江慶和回電話,說了這半個多月忙到飛起,兩人當即表示他們也是這么想的,照顧月月和孩子肯定忙,趙翠萍還順道聊起生江畔那會,白天夜里都沒睡過一個好覺,又交代江畔一定要照顧好見月和孩子。
等這些話先聊完,開始進入正題,江畔簡扼明了說見廣濤這邊規矩多,因為是商人忌諱這個,她和見月離婚后現在沒結婚沒領結婚證,故而,趙翠萍和江慶和不能來喝滿月酒。
總之,甩鍋給見廣濤的同時又利用了下“迷信”,輕松打消趙翠萍他們想來的念頭,還讓他們倆甘心樂意。
末了,江畔問了兩句鬧事村民的近況,有村民告她,這事江畔知道,但因為有合同,被法院駁回了。
鬧的村民們目前也就是過過嘴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