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用同樣的語氣反問回去,“如果我不是親媽,你會怎么辦?”
江畔一點不帶猶豫地答道:“你不是就不是唄,跟我有什么關系。”
金雁:“……”
她覺得江畔絕對是故意氣她的。
雖然知道是故意的,但她確實有被這個混蛋給氣到。
忍不住咬牙切齒地開口,“江小姐,你……”
“朵朵要吃糖,不管你親不親,你反正是媽,你這個當媽的趕緊打開禮盒拿糖。”江畔根本不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連當媽最基本的職業素養都沒有,快啊。”
被打斷的金雁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差點把手邊的禮盒扔到江畔臉上,但硬生生忍住了。
拆開,當看到禮盒里就安安靜靜躺著一塊糖的時候,金雁剛忍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冷笑一聲,“一塊糖?”
“對啊,給朵朵帶的,她年紀小,不能吃太多甜的,一塊就夠了。”江畔忽視金雁的死人臉,伸手拿過禮盒里的糖,溫聲細語問朵朵要不要拆開。
朵朵乖乖點點小腦袋,又軟糯糯說了聲“謝謝”,江畔稀罕地忍不住看向金雁,“看看,朵朵都比你懂事。”
無辜躺槍的金雁:“……?”
大概性格所致,原主屬于寡言少語的那類人,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好胡思亂想,好猜忌,她的嘴確實笨了些,尤其是跟江畔一筆,她就跟沒長嘴似的。
被江畔這么一通接一通的說道,這會子真有點憋不住了。
“你來找我不是送喜糖這么簡單吧?有什么事你直說,不需要在這裝瘋賣傻指桑罵槐。”
江畔一邊給朵朵撕掉糖的包裝紙一邊溫柔的送到她嘴邊,看著朵朵吃下糖,還不忘慈愛地交代吃糖要小心。
等照顧完朵朵,江畔才把視線轉到金雁身上,松口氣,“你終于聽出我指桑罵槐了。”
金雁黑著臉,盯住她,不吭聲。
江畔淡定地直視她,問,“看著我這張臉你什么感受?”
金雁輕笑,眼里的怒顯而易見,依然不說話。
兩人的言語、表情,甚至意味不明的笑,都讓她們彼此不感到有什么匪夷所思。
裝不下去了,也不想裝了。
那就撕開這層馬甲,把一切攤在桌面上說。
“這張臉這個身體我用的還習慣,”江畔說著笑起來,很快,充滿笑意地眼神漸漸正色起來,“你是恨我霸占你的身體吧。”
這是肯定句。
金雁沒想到江畔會挑破,這樣的突然,一下子讓她沒反應過來,有些怔愣地皺了眉。
江畔微微挑了挑眉,唉一聲,“別裝了,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你不累,我都累了,直接上大號說話吧。”
不等金雁開口,便伸出手,再次綻放出笑容,“先認識你一下,你好,我叫江畔,來自一個美麗的地方。”
金雁:“……?”
作者有話說:
江江:別給臉不要臉
論嘴炮,江江沒有怕的
今天更得早,謝謝寶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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