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腦漿是什么玩意?這姐妹倆的用詞讓人頭疼。
“我姐說但從里面拿出來的不僅有禮物,還有可能是狗的便便。”薛年非常可愛,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不停,表情也很豐富。
“……”江畔不在意地抿了抿唇,“謝謝如此高的評價。”
薛年笑了,露出一排小白牙,雖然臉上帶著妝容,卻仍顯稚氣,說出的話也像個小孩,“you'resofunny,ilikeyou。”
江畔嘴角微抽,“謝謝。”
薛年心情大好,纏著江畔問東問西,像是揣了十萬個為什么來的。
嘴巴說個不停,吵的江畔頭疼,某個時刻她問薛年要手機。
薛年住了聲,沉默兩秒,拒絕。
江畔蹙眉,疑惑,“借用一下不可以嗎?”
“no,漂亮姐姐猜到你會借手機,所以交代我,never。”薛年一臉認真,“她告訴我,peoplewilldie。”
江畔眉頭緊鎖,完全確信薛年口中的漂亮姐姐是見月。
可是她不懂的是,為什么見月要跟她斷了一切聯系?
為什么要把她放在國外這家療養院里,制造出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
“你明白了嗎?”薛卉歪歪腦袋。
江畔看她一眼,沒出聲,片刻,決定不再為難一個小姑娘,于是點下頭。
沉默少頃,江畔試探地問,“你可以給你姐打個電話嗎?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說,否則,peoplewilldie。”
薛年震驚捂嘴,隨即給薛卉打電話。
她甚至意識到自己要挨罵了,不忘沖江畔抱怨。
江畔順勢道:“接通你把手機給我,我來跟你姐姐說。”
終歸是二十歲的小姑娘,這邊接通,那邊就乖乖遞給江畔了。
薛卉問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還問江畔有沒有懷疑。
“手機在我這,”江畔直截了當,“我有重要的事要當面問你,我會在這里一直等到你來為止。”
薛卉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江畔猜出薛年身份了,更沒想到手機會到江畔手上,不禁嘆口氣,“畔,你太可怕了。”
“我有什么可怕的?”江畔跟著嘆口氣,溫和道,“我想見見你,來吧。”
薛卉頓時感動,“你想我了?”她難掩喜悅,“我你太讓我感動了,其實我也想你了,好,中午我去找你,等我畔。”
江畔給肉麻地皺皺眉,心想,這有什么感動的。
掛斷電話,在歸還手機的時候,恰巧手機黑屏,也是就這么巧江畔透過手機看到了上面映出的臉。
江畔驚詫,接著懷疑,隨即抓緊手機,放在距離自己很近的位置,正對準她的臉。
等看清了,江畔先是不敢置信,然后眼里的光凝在上面,抓著手機一動不動,腦子里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凝滯了。
這張臉……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你們猜到了嗎?么么,其實快完結了,當然會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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