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自己有錢都會忘?ohmygod!”薛卉非常不理解。
一切談妥,江畔問起“江畔”來,一聽到這個人名字,院長立馬愁容滿面,抱怨起昨天晚上她跑出的事,又說起她裝癱瘓的事,等說完,試探性地問跟她什么關系。
“我親眼看到的。”江畔說。
思考到這里,江畔重復問了旁邊給“江畔”治療的主治醫生,“偽裝的精神病能不能檢查出來?”
主治醫生微微一笑,“江小姐客氣了。”停頓了下,她提醒,“如果你有疑問,可以重新向相關部門提出質疑,然后她將會被重新審視并再次交給司法鑒定。”
江畔眉心微微皺了皺,現在報警也好繼續上訴也好,“江畔”的狀況已經是不用負任何刑事責任。
院長點下頭,“請放心,目前我們正在對她進行很專業的治療,好轉的話最快起碼要一年。”
江畔了然,頓了下,征求地問,“我能去看看她嗎?”
去住院部的路上,江畔保持沉默,心里消化著從院長口中得到的信息。
難道“江畔”是真的患上了精神病?
薛卉再次瞪大眼睛,“所以,你回國第一件事不是去找月月小姐而是找壞人?畔,你瘋了嗎?”
江畔便問,“有沒有可能一輩子?”
主治醫生回答,“不一定,也許時間短,還可能更長。”
江畔一挑眉,“這樣啊。”
原劇情原主因被見月“虐”到精神失常,最終得了失心瘋,某天跑出精神病院掉河里淹死了。
江畔說她是見月的朋友。
江畔看著她,“非常感謝你如此嚴謹專業的回答。”
院長愣了下,“當然。”說著帶了笑,“我這就安排個人帶你去。”
江畔笑笑,掛電話前,叮囑薛卉先不要把她回來的事告訴見月,隨后躺在被窩里開始搜索原主所在的精神病院,查了下她的主治醫生,最后查了下院長的聯系方式。
“哦,謝謝。”江畔皺了皺眉頭,又問,“那有沒有在這種刑事案件中,裝病的犯人沒有被檢查出來?”
主治醫生的回答依舊沒多大猶豫,“當然。”
這回該問的都問的差不多,江畔眼里流露出一絲很淡地笑意,“謝謝您醫生。”
醫生說她過于客氣,并夸了一句江畔的普通話說得真好,不敢相信是國外長大的。
江畔的表情微滯,尷尬一笑,“我生活的地方全是說我們漢語的人。”
主治醫生露出“這樣啊”的神情,旋即,轉過一個轉路口,伸手指了下不遠處一棟樓,“江小姐,我們到了,這就是住院部。”
單單從外觀來看,真的有點監獄的意思。
在主治醫生的帶領下,江畔跟著進了大樓,里面的設施倒是不錯,干凈衛生敞亮,坐上電梯,江畔盯著不斷上變化的數字。
如果“江畔”是裝的,那么,就算偽裝的再好,也絕對會有破綻。
通過主治醫生的話,江畔發現了個細節,那就是學精精神病學,或許,原主那個家伙真把精神病學自學完了。
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江畔抿抿下唇,此刻,雙腳雙腿都開始疼,等看完那個家伙得回去休息。
就沖自己身體沒恢復好就跑來,江畔想,要是再搞不定,她所有受的這些罪可算是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