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說上一句“你也有怕的時候”,但想了想,算了,不跟這種小垃圾浪費口舌。
見江畔還是不給回應,“江畔”氣急敗壞,她要動手,卻被兩名保鏢先一個眼疾手快把她制止住了。
他們對她沒有絲毫的心慈手軟和憐香惜玉,“江畔”痛到倒抽氣,被摁在車門板上的臉都擠壓到變形,背過去的雙臂擰疼到打顫,即便“江畔”求饒,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某個時刻,江畔開了口,“好了,人家再是alpha也是女性,使這么大勁干嘛。”說完兩名保鏢立刻松開了。
江畔視線看向“江畔”,眉眼間帶著笑意,不輕不重地說:“這可是高速路上,你還想跟上次那樣發瘋導致車禍?你想死別拉上我。”
江畔又說:“當然,一個精神病人真出點什么事也是正常。”
這句話讓“江畔”聽出了話外音,她怔怔望著江畔,眼前這個女人,這個替代者,這個冒牌貨,這個外來者,她……
“江畔”深知自己的處境,此刻,她喉嚨里仿佛堵著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
這步棋她走錯了。
一開始,那場車禍,不是她的本意,但當憤怒到達一個點,沒控制住才釀成了大禍。
慶幸,沒死。
于是,她為了延遲開庭受審,決定先裝雙腿癱瘓,這期間她便思考該如何能奪過法律的制裁。
如果讓她去入獄,哪怕是一天,在她看來都不如死。
她必須要想個法子騙過所有人,終于,她想到了裝精神病。
讀大學期間,她每天耗在圖書館,曾把關于精神病學方面的幾本書籍讀完了,記憶不錯的她對書中不少地方印象深刻。
她裝,應該是可以的。
她騙過了警察,騙過了醫生,騙過了父母,騙過了見月,卻騙不了眼前這個混蛋。
因為這個跟她同名同姓的混蛋,“江畔”的計劃全被破壞了。
她似乎被拿捏住了。
她又好像被心理戰術擊垮了。
她清楚自己現在的境況,她后悔的挖心掏肺,卻也不甘的撕心裂肺。
“江畔”握握拳頭,額頭青筋爆出,她嘴唇輕微發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個字來。
這回,她是真的有點怕了。
她動了讓警察抓走她任憑處置的念頭,面對律師她罪不至死,可面對這個女人,“江畔”這回心里徹底沒底了。
于是她讓江畔放過她,言語里破天荒的帶了哀求,她求江畔把她交給警察,她求江畔把她裝瘋裝癱瘓,一切的一切都告訴警察。
江畔安靜聽著,等她說完,客觀評價,“這個主意不錯。”
說完可愛一笑,主觀結論,“可惜,晚了。”
作者有話說:
我真是對我無語了,寶子們真是對不起了,不知道說啥,那就發小紅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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