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兒真虎啊覬覦二爺的女人墳頭草都長老高了
見齊墨璟未說話,她徑直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宛若吃人般的目光中又開了口,“大人可知,蕭楚為何豢養私兵”
他的目光有一瞬冷凝。
然而,不待他說話,李氏又徑直往下言道,“那私兵,不全是蕭楚的,還有大鄴第一異姓王的手筆。錢糧、兵器,兩兩相幫,又互為犄角,大人覺著,這條消息,分量可足”
她的眼中閃出些細碎的光來,右手上移,想要揭開那層讓她朝思暮想的面罩。
可男人在聽得她的話后,倏然起身,伴著他的動作,李氏一不小心骨碌碌摔在了地面上。
她正要生氣,便聽得男人冷然宛若碎冰乍裂般的清冷嗓音,帶著嗜血的殘忍,輕輕與身邊的女武官道,“挑了她的手筋和腳筋,活著就行。”
女武官應了聲兒喏,正欲行刑,便聽得李氏那驚懼不可置信的聲兒響起,“不、不,你不能這般待我我還知曉更多有關二皇子的秘密”
齊墨璟的目光又自她狼狽的身形上掃過,宛若在瞧一團令人作嘔的垃圾。那目光有若實質,仿若將她從頭到尾剮了一遍,“爺不喜被人碰著,剛剛便是這只手作怪了罷”
他的聲音不可謂不溫柔,然這溫柔的聲兒卻讓李氏頭皮發炸,整個人蜷成一團。
他的指卻溫柔且堅定,一點點掰開她握成拳的掌心,鋒利的刃當著她的面將那五根手指齊齊且緩慢得斬斷。
“啊”李氏既驚且懼,眼睜睜瞧著鮮血淋漓的斷掌,兩眼翻白,徑直暈了過去。
侍墨大氣不敢出一聲兒,隨著自家二爺一道兒出了院子。
待得將爺送上馬車,又與他凈了手、重換了衣裳,侍墨這才呼出一口氣來,“爺若肯出賣色相,怕是能拿得更多的消息。”
照他來看,李氏長得不差,又明顯覬覦爺的美色,反正抱都抱了,再說幾句甜話兒,便能哄得她什么都招了,何樂而不為呢
齊墨璟卻是把擦手的帕子丟在地面上,隨口一個字,“臟。”
若不是留著尚且有用,他能當場把她給剮了。
侍墨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心道,這若是時錦勾搭二爺,怕是早便反客為主、沒羞沒臊了
甭以為那日時錦生辰,他不知二爺如何禽獸的。
青天白日的,爺若是沒存著心思,能把一群人驅著不準靠近那片草地
嘖嘖,還真是雙標得緊吶
正自思量間,卻見二爺目露些沉思模樣。
異姓王聞人信川,難道亦有異動
可嘆他上一世死的太早,竟是未能瞧見異姓王的狼子野心。
不過
他指尖微動,一切,都尤未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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