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西斯難以置信的看著盧克,隨后低頭,看著胸前那個正在往外冒血的槍眼。
震驚意外之后,他才感覺到了疼痛現在他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盧克那個懦夫,竟然敢沖著自己開槍
盧克常年皺著的眉頭此時已經展開,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表情,和報復的暢快
“弗西斯,你是不是感覺很疼”盧克提著手槍,表情恢復到了平靜,溫和的問道。
“是是是快快快快給我治傷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快”
這時候盧克的妻子也反應過來,她勐的沖過來搖晃著盧克,憤怒的吼道
“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怎么敢開槍你害死我們了”
“害死你們”盧克表面平靜,說話卻像是在咬著牙,“我為了我們的生活能過好一些,兩年忍氣吞聲不顧一切的尋找著各種線索,可你看你在干什么
如果你不愛我了,你說出來,我不會阻止你追求幸福”
他突然提著槍指著妻子的頭
“可你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找誰不好找這個混蛋”
弗西斯一臉無辜我怎么了我很好的好吧
盧克似乎已經不在乎了,他用槍又指著弗西斯
“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我找到了寶藏,還堅持要分給你一份,可你做了什么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說著“砰”又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在了弗西斯的小腹處朱羽猜測,原本盧克應該是瞄著向下一些的,只是他的槍法比較臭。
可這樣,卻也加劇了弗西斯的痛苦,他悶哼一聲,痛昏了過去。
盧克原本還打算再說兩句,卻沒料到弗西斯直接昏過去,話卡在嘴邊沒說出來,又突然感覺到很無聊。
他把槍往弗西斯身上一扔,然聳聳肩膀,看著似乎是想要裝的很瀟灑,但本身不是這樣的人,動作很僵硬。
最后,盧克干脆不裝了,一屁股坐在了弗西斯的身邊,捂著臉,痛苦的將腦袋抵在膝蓋上,他已經不知道怎么辦了。
朱羽不希望自己的這個新合作伙伴坐牢,他扭頭問律師
“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能讓他不進監獄”
律師有些不滿
“老板,我是有名字的”
“你叫什么”
律師正了正領帶說
“我叫胡馬爾”
“那好,胡馬爾,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盧克免于被起訴”
“有些困難,不過也不是不可以爭取。”律師胡馬爾摸了摸下巴,“最好是能讓盧克的妻子做出對他有利的證據畢竟你也清楚,一個警察被槍擊,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好的,我明白了。”朱羽點頭,然后上前拍了拍盧克的肩膀,“盧克,這位律師應該是有些名氣的。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黃金拿出來一部分,用來支付律師費,確保讓你受到最輕的懲罰當然,不進監獄是最好的。”
盧克勐的一振,抬起了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朱羽。
朱羽示意律師過來。
胡馬爾走過來,輕咳一聲,隨后說道
“其實也不是沒有操作的空間,畢竟我們都在場,都聽到了這位警察在說,他是主動把槍給到你的手里,然后主動要求讓你開槍的”
胡馬爾沖盧克眨眨眼睛
“你可以把這個理解為警察對你的要求,明白嗎”
盧克很難相信這是律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