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的生活區里,秦飛拿著一碗飯放在了雙手戴著手銬的小田四郎面前。
“吃吧。”
小田四郎苦笑著看了秦飛一眼,問道
“有沒有筷子或者勺子之類的東西”
“沒有。”秦飛說道“你太危險,給那些東西,我害怕你做出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來。”
秦飛這么說,小田四郎不知道該自豪還是郁悶。
不過他也沒再糾結,畢竟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讓他吃過苦頭。
任他巧舌如簧,這人卻沒有絲毫的動搖,根本不會給他一點兒逃脫的機會。
小田四郎原以為朱羽他們離開后自己的看管必然放松了,再怎么說,對著一個人總比對著幾個人要強。
況且那個朱羽似乎有看透人心的本事,自己想說什么,只要不是真的,就有被識破的危險。
然而,現在碰到了一個悶葫蘆,還是特別較真的那種,感覺更麻煩了。
他知道,朱羽他們從九州回來的時候,很大可能自己的大限就到了。
畢竟自己說了一些不實的話。
一開始他還想著朱羽他們到那邊說不定就陷在那里了。
但這幾天越想越覺得,以朱羽他們的實力,搞不好真就安全的回來了。
以目前他們對自己的羈押狀態,到時會放自己嗎
恐怕不可能啊
秦飛看著小田四郎吃完飯,便給了他一張濕巾擦手,完后把濕巾也收了起來,拿著碗走了出去。
“有水嗎”小田四郎看著秦飛的背影問道。
“等會兒。”秦飛出去接了一碗水,轉回來遞給小田四郎。
小田四郎把水喝完,抹了一把嘴,然后把碗遞給秦飛。
秦飛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小田四郎看著秦飛出了屋子,鎖好門,聽著腳步聲音消失,然后收起了臉上的苦笑,低頭看著手里攥著的幾個米粒。
每天幾個米粒,有塊硬面條,還有塊尖細的瓷片。
這就是這兩天的收獲,他還得尋思怎么用這些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警報聲。
小田四郎精神一振,雖然知道這警報聲不可能是救自己過來的,但肯定是有機會了
秦飛出了別墅的門,看到朱羽他們的屋子那邊,似乎有陌生人出沒,立刻掏著槍就趕了過去
警報聲就是從那里傳過來的,而秦飛的屋子這邊本身就連通著警鈴,這是朱羽離開之后秦飛叫人裝的。
為的就是萬一那邊有事,這邊能夠及時反應。
秦飛沖過去的時候,幾個保安已經開始在和兩個陌生的背包客對射著。
那兩個人背靠著朱羽住的別墅,手里拿著折疊式的沖鋒槍,火力比較猛,而保安這邊投鼠忌器,打起來不敢大開大合,反倒被壓制住了。
秦飛過去的時候看到這一情況,他立刻找了合適的位置,臥倒瞄準了其中的一個槍手。
而這個時候,秦飛那邊的別墅,也出現了一個背包客。
他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對射的戰場,冷笑一聲,快速的沖進了別墅里。
這個人戴著兜帽,背著背包,手里拿著5,警惕在樓里轉了一圈,還專門跑到書房里搜了一下,打開電腦,翻看了一下,有些失望的把鼠標扔在了一邊,然后又在別墅里繼續找了起來。
終于,他在地下室里,找到了被手銬銬住的小田四郎e”小田四郎看到是個白人小伙,立刻大聲舉著手銬喊著。
那小伙子初時對小田四郎還不在意,不過隨后聽到了小田四郎的話
“我是被他們綁架過來的,我有錢,有古董他們威脅我救救我,我出來后一定付給你錢”
他這么一說,那個年輕人猶豫了一下,上前把小田四郎給拽了起來。
小田四郎手腳都被銬著,年輕人雖然動手能力還算強,但也打不開這東西。
“能給我找一根鐵絲或者發卡什么的嗎”
小田四郎這么一說,年輕人知道啥意思,從包里取出一把折疊工具刀來。
小田四郎謝了一聲,拿過小刀,打開里面的一個細鐵棍,反手沖著手銬的鎖眼就捅了進去。
沒一會兒,手銬打開,小田四郎又去撬腳上的。
“你是做什么的”那個年輕人突然用槍指上了小田四郎的頭。
“我是收藏家”小田四郎滿嘴胡話,“收藏了一些華夏的文物,原本是和這里的人做生意,沒想到來了后就被綁起來了”
“那你知道前段時間那個飛機失事的事情嗎這里的主人是誰當時是誰打撈了海法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