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并沒有從這個人嘴里問出多少有用的信息來。
畢竟這只是一個打手,屬于最底層的那些人。
他只是知道,上面派他們這些人過來,就是要看著來這里的人。
而且只是看著。其實朱羽和冉杰兩個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注意到了,不過并沒有行動。他們也怕打草驚蛇。
這幾個人之所以出來,還是因為喬英杰。
畢竟一個單身的漂亮女性對于五個大男人的吸引力是非常強的。
他們是想著要做些什么的,所以才會一起出來。
之所以要幾個人一起,想的就是如果朱羽和冉杰他們反抗,那么他們幾個怎么也都是輾壓式了。
只不過沒想到碰到了硬茬子,直接被朱羽和冉杰兩個反殺,由獵手變成了獵物。
而出主意出來想要和喬英杰“玩玩”的,正是眼前的這個家伙
喬英杰翻譯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的。
朱羽也就默認著喬英杰把這家伙好一頓“收拾”。
把這個已經半死不活的家伙扔在了一邊,朱羽又提過來一個,繼續審問。
大約是先前那個家伙的慘叫實在太過于驚人,所以第二個被提過來的人,還沒等朱羽動手,就竹筒倒豆子一樣的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和前一個人說的大同小異,不過這個人似乎更怕上面的報復,所以關于上面的事情,一概說不知道,但他說了,冉杰“提”過去的那個人,知道的更多
雖然這家伙看著比較配合,但朱羽也沒讓他好過,直接讓他的胳膊多了兩處骨折朱羽的天眼里,這家伙手底下可是有人命的
把剩下的都審完,朱羽大致上就知道了事情的情況。
總的來說,這幾個就是小嘍羅,派過來就是看這里情況的。如果有人過來,那就監視好,如果那些人進行了挖掘,那就向上面報告。
有兩個人說了,在他們居住的屋子里,還有一個人在。那個人是負責和上級聯系的。這一次出來,那個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并沒有跟過來。
朱羽有些后悔,動靜搞得太大了
現在過去,恐怕也已經晚了。
他看向了冉杰那邊。
冉杰那邊的動靜也不算小,大約五分鐘后,冉杰自己走了出來。
手里沾了幾滴血,他甩了甩,看到朱羽,便說道
“老板,咱們把情報對一下吧”
“好。你先說,我這邊都是小嘍羅,知道的不多。”
“我這邊還有些東西。”冉杰說道
“這幾個人,都是附近的混混。原來興亞觀音院在的時候,他們就是靠著觀音院吃飯的。
而我剛才問的那個,就是興亞觀音院里的一個工人。當時,這個觀音院的確是被暴雨和泥石流沖毀了,但實際上沖毀之前,這里就進行了搬遷。”
“那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嗎”喬英杰忍不住問道。
朱羽有些疑惑的看向這個女孩。她現在有點不對勁啊
“朱先生,我是華夏人,我是南京人”喬英杰咬著牙說道,“我以前壓根不知道還有個興亞觀音院,不知道這里有個血土觀音”
朱羽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
“你們”喬英杰說不下去了,不過看向朱羽他們的目光里還是充滿了敬意。
“別,我想你誤會了。”朱羽說道,“我們找這個興亞觀音院和血土觀音,其實是為了那個松井石根埋藏的寶藏,別把我們想的那么崇高”
朱羽這么說,喬英杰這么聽,眼睛里滿是狐疑,不過朱羽也沒打算和她多解釋,看向冉杰,等著他繼續說。
“那家伙也不知道興亞觀音院的人搬到哪里去了,但是,他說他們住的地方還留著一個,那個人知道。”
“現在恐怕晚了。”朱羽搖頭,“他們住的地方離這里不遠。剛才那陣子鬼哭狼嚎的,那人恐怕早就離開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冉杰說道,“這些人就是起著監視的作用,看會有什么人過來到這里來。如果是普通的慕名而來的香客,那就不用管;如果是和他們一樣的狂熱分子,那就吸收進去,如果是搞破壞的,那就去阻止”
兩邊的情報對了一下,朱羽就知道,要想繼續找到線索,那還需要一段路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