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老實”
和尚雖然只剩下一只眼,卻死不瞑目。
他不知道朱羽為什么會突然發動。
其實在他試圖糊弄朱羽的時候,朱羽就已經察覺到了。
“這家伙應該是觀音院的高層,把他的腦袋放在京觀最下層吧。”朱羽對冉杰說道,“這里不留了,燒了吧。燒干凈了,也免得污染環境”
“好”冉杰抽出武士刀,將這和尚的腦袋給剁了下來,穿在刀上走了出去。
這里面東西不少,不過朱羽已經不在意了,點著之后,便走了出去。
接下來,冉杰“修飾”京觀,朱羽放火,兩個人動作都很快。
等他們離開這里的時候,這片建筑已經籠罩在了沖天火光之中。
而那個京觀,就立在了建筑的正門口。
幾十個呲牙咧嘴死不瞑目的腦袋被撂在了一起,向著西南方,像是在贖罪。
朱羽看了看,又取過一些石子樹枝,在四周擺了擺,又劃了幾個圖案。
最后,他又從空間里取出幾塊古玉、小銅件,分別埋在了不同的方位。
“老板,你在做什么”冉杰好奇的問道。
“前段時間,看了些古書,有些道家的陣法覺得挺有意思。”朱羽拍了拍手說道,“剛才就是搞一個鎮壓兇邪使其永世不得翻身的陣法。
不管有沒有用,是那個意思。”
冉杰沒想到朱羽還信這一套,笑了笑,沒在意。
他沒注意到,那些京觀上的腦袋,表情似乎在慢慢變得痛苦起來
“走吧。”朱羽有點兒患得患失。
雖然目的達到了,但幕后的黑手沒找到,他總感覺有些不得勁。
“你們沒事吧”剛往回走出一百多米,路邊突然傳來了喬英杰的聲音,“看到那邊著火了,我就”
“沒事,我們都好的。”朱羽看到喬英杰一臉真誠的關切表情,笑著說道,“你看,我們兩個都好好的。”
“那就好。”喬英杰放下心來,又問道“那火,那槍聲”
“我們和那里的人干了一架。”朱羽指了指冉杰手里的武士刀說道,“那幫家伙沒我們厲害。對了,那里就是興亞觀音院搬來的,被我們全燒了”
“太好了太好了”喬英杰有點雀躍的感覺,“那幫畜生好”
三個人放松的回到了藏車子的地方。
“咱們也別趕夜路了,帳篷里休息一下,天亮再回吧。”朱羽說道,“冉杰,咱們找水洗一洗。”
“我知道哪里有水”喬英杰說道,“剛才我找藏身的地方,發現有條小溪。”
她帶著朱羽和冉杰兩個去了小溪處。
“你們洗吧,我去方便一下。”喬英杰這時候才感覺腹脹,因為先前一直比較緊張,都忘記了上廁所。
“給,帶上這個,沖它來一下。”朱羽突然摸出一個小牌位說道,“乙級戰犯的牌位,沖它沒毛病”
喬英杰嗔怪的看了朱羽一眼,不過想想還真就接過了那牌位,向著灌木叢走去。
“老板,你這招真損不過,我喜歡”冉杰一邊洗一邊笑著說,“比京觀威力大多了”
“那不一樣。你那玩意兒,能震懾一幫人。真要有他們的同伙過來,想必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朱羽洗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然后就看到喬英杰在灌木叢后面已經站了起來,露出頭來,有些為難的說道
“朱先生,那牌位”
“扔那里吧。”朱羽不在意的說道,“讓它享受吧。”
喬英杰紅著臉瞪了朱羽一眼,走了出來,去小溪邊洗手。
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兒,但卻沒有絲毫的害怕。
喬英杰猜測朱羽他們肯定是動手了,而且肯定殺的不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