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篠默不作聲的跟在陸仁身后。
她不清楚陸仁為什么情緒一下就變得非常爆裂,非常明顯。
這和她印象中的陸仁并不一樣。
陸仁的文章雖然爆裂如同火焰,不把獵物燃燒殆盡不罷休。
但現實中,他是一個非常冷淡的人。
一點情緒都沒有。
別說難打交道,他就不給人打交道的機會。
和文章就是兩個極端。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明顯表露出自己的厭惡。
北島篠有些在意,但并沒有問。
肯說的話,陸仁自己就會解釋。
不肯說的話,她怎么問都沒有用。
“抱歉。讓你的努力化為烏有了。我討厭那個老頭。道貌岸然,讓我感到惡心。”
“沒事。”,北島篠搖搖頭,“不過只是動動嘴的功夫,又沒什么實質性損失。我也不喜歡他。”
“中午請你吃飯。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拉面館。”
“嗯。”
“現在還是繼續工作。那個行走的盔甲我記得是在這的地獄展館。先進去看一下。”
“嗯。”
他的胡子,究竟是放在被子里,還是放在被子外
落合被這個奇怪的問題繞進去了。
他留了這么多年胡子,竟然從來都沒在意過這個問題。
直到耳邊響起一個青澀的女聲,把他拉出思維怪圈。
“柯南,爸爸,你們看,這幅畫好漂亮。”
落合扭頭望去,發現來者好像是一家三口。
一個中年頹廢男,一個盤靚條順,一看就很好生養的美少女,以及一個無精打采,耷拉著腦袋的小男孩。
“嗯。還不錯。”,中年男隨口敷衍了一句。
“小姑娘,你的眼光很不錯。這幅畫是畢加索大師的作品。”
落合笑瞇瞇的對毛利蘭講到,至于陸仁所說,黃口小兒,狺狺狂吠罷了。
當不得真。
“不是。你誰啊”,毛利皺著眉頭。
酗酒造成宿醉從而引起的持續頭痛,一直壓迫著毛利神經。
使得他的情緒有些暴躁。
再加上,他不喜歡這個老頭。
話到嘴邊,就變得非常沖。
換平常狀態好的時候,他就算心里不爽,嘴上還是要加個請問的。
請問你是誰。
這樣顯得比較有涵養。
“爸爸”,毛利蘭拽住他的衣袖。
“哦,請不要誤會。我沒有什么壞心思。介紹下,鄙人落合,是這棟美術館的館長。”
說話間,落合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毛利下意識接過并遞出自己名片。
快速瞥了一眼名片后,發現確實如此,毛利語氣客氣不少,“原來您是這里的館長,是我誤會了。想必您對美術品一定非常有研究。”
“還好。”
落合剛想裝兩句,抬頭看見不遠處的一幕。
一位員工正在拆卸墻上的油畫。神情動作漫不經心,更關鍵的是,他直接徒手摸的油畫,沒有戴手套。
落合的血壓瞬間飆升,顧不得面前幾人,徑直朝那走去,怒吼道,“洼田,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說過,接觸作品的時候一定要戴手套”
聲音很高,在空曠的美術館里都形成回音。
震的前方那位男子一個激靈,也嚇了毛利一家三口一跳。
“這老頭老先生。嗓門挺大。”
“是挺響。和咱們沒什么關系。咱們繼續看作品吧,難得來一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