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這樣的可能。也有可能是,兩起案子都是一個人犯的。那人在第一次作案后沒有被抓,就犯下第二起案件。至于理由”
陸仁揉了揉灰原腦袋,“她們都是茶發。”
那這人還真是有夠變態。
“照你這么說,我也有可能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那倒不至于。兇手盯著的都是成年女性。你只是個小孩子。”
“那你先前說的要保護好我。”
“那個啊,只是不想讓那人摸你腦袋。我討厭那個人。而且,你也不喜歡被陌生人摸頭吧。”
“誰知道呢,你現在不就在摸。”
“”
陸仁收回手,直接道歉三連,“對不起,打擾了,以后不會了。”
心灰意冷jg
“我只是開個玩笑。”,這怎么還真當真了。
“好吧。”,哪怕只是謊話,陸仁也不想聽到灰原這么說,他調整了下心情,重新打起精神,“我繼續去破案。現在太陽也曬,你先找個陰涼地待著。”
“嗯。對不起。”
“沒事的。”,陸仁再次伸手揉了揉灰原腦袋,“去歇一會。這個案子估計還得一段時間才能破掉。”
“嗯。”
目送灰原靠著某顆大樹坐下,陸仁走到橫溝身邊。
“橫溝警官,一年前那起案子,兇器找到了么”
“沒有,行兇穿的衣服也沒找到。我們猜,可能是被兇手扔進海里了。畢竟死者是在海灘邊發現的。”
“也是。”
但也有可能,是被花襯衫收起來了。
剛才在和灰原的聊天中,陸仁突然意識到,這種變態不能以常理度之。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
“對了,陸仁先生。剛才接到消息,死者入住的酒店找到了。伊豆公主大酒店。”
“走,去那看看。”
陸仁叫上灰原,一同坐警車到達目的地。
橫溝亮出警官證,服務員帶著他們前往死者的房間。
一陣檢查后,毫無收獲。
死者茶發女的手機錢包都在酒店房間放著。
陸仁檢查了下她的手機,上面一無短信,二無通話記錄。
那花襯衫是怎么聯系她的難不成是直接來酒店
帶著這樣的疑問,陸仁調出酒店監控。
結果發現,茶發女是一個人離開的酒店。她下午六點在酒店一樓的飯店用餐,七點出了賓館。
要這樣說。
陸仁反應過來,他先前是陷入思維誤區。
花襯衫并沒有像對待園子一樣,對待茶發女。
并不是先搭訕然后再約出去殺人。
而是找機會等茶發女落單,直接將其殺死。這樣暴露的風險最小。
陸仁把這點告知橫溝。
“兇手是小樹林里藏著,等死者看完煙火大會,準備回賓館時,他將死者拖進小樹林殺害。”,橫溝總結了下陸仁的想法,“可要這樣說,那線索就又斷掉了。”
嗯,按照正常的破案流程,案子到這里就陷入僵局。
好在陸仁提前看過答案,知道兇手是誰。還沒有橫溝這樣苦惱。
“等等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兇器。”
接著陸仁看向灰原,“小哀,要不你先回去這個案子一時半會兒是破不了。”
后者搖搖頭,“我不累。”
“行。”
下午五點,橫溝帶來一個壞消息,仍然沒有找見兇器以及衣物。
而且天色陰沉,一會就要下雨。到時候雨水一刷,搜查工作會變得更加困難。
“那就先到此為止吧。”,陸仁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