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胖的幫忙指路下,一行人最終來到了此行目的地光羅旅店。
毛利率先下了車,等眾人辦理好入住手續后,便迫不及待的問道:“請問你今天有給一個叫立里三可的人辦理入住手續么?”
這家酒店的前臺同樣是一位年齡較大,已然謝頂的中年男性。不過倒也正常,就這種偏僻又毫無景點的小村莊,老板不親自上陣兼任前臺,都算這家店經營有方。
前臺搖了搖頭。
“沒有?她可是和我約好了明天早上在這里見面的啊。那這里十一年前有發生過兇殺案么?”
“沒有。”
“也沒有?”
“有的。”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立領棕色風衣,留著一頭毛茸茸卷發的中年男性強行加入了對話。
眾人聞聲轉身看去,只見此人臉色暗黃,佝僂著腰,時不時還要咳嗽一聲。
“十一年前這里確實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而且聽說那次的兇手正是河童。”
“河童?”毛利蘭當即就讓嚇了一跳。
她現在尸體接觸的多了,表現也好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換言之,脫敏了。但一涉及到這種鬼鬼怪怪的玩意,她該害怕還是害怕。
河童是日本民間故事中的一種妖怪。它有著鳥的喙、青蛙的四肢、猴子的身體及烏龜的殼,渾身呈現水藻一般的深綠色。硬要說的話,大概也可以算是水猴子的一種。
很多人都說親眼見過,但又始終拿不出真實可信的證據來。
“是啊,河童。這附近流傳著很多關于河童的傳說。據說十二三年前,這里很多人都親眼見過河童。因此還引來了電視臺和記者的采訪,同時也正是那時候,那個孩子溺死了。大家都說是河童下的毒手,也正是從那以后,這里再也沒人親眼見過河童。”
“河童,殺人案。”毛利蘭突然從懷中掏出那封委托信,看著那封委托信,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般,神情猛地一變,瞳孔緊縮額頭也隱約見汗。
“立里三可,這四個字拆開重新組合,那不就變成河童了嘛!這封信正是河童寄給爸爸的,為的就是洗清這么多年人們對它的污蔑!”
陸仁,“……”
這拆字重組倒是沒什么問題,難得機敏了一次。可這后面的話就越來越過分了。
什么叫河童親手寄來的信?有人假借這個名頭搞事情才是真的。
她是真的適合去恐怖片劇組客串一下,渲染氣氛這塊可是給拉滿了。
“你們這些人真是沒完沒了。”這家旅館的禿頭老板從樓上走了下來,“居然還會相信這種荒謬的故事。你們要再說這些東西,我就把你們全部趕出旅館!”
說罷,他又再度氣哄哄的離開。
“咱們怎么做?”陸仁看了眼時間,“現在時間還早,開車回東京也完全來得及。”
“不了,先在這住一晚上吧。看看第二天會不會有個河童來我見面。如果沒有的話,咱們再回去也不遲。”
那個委托人畢竟掏了錢,而且還掏了很多錢。就算他想玩,毛利也準備陪著他好好玩上一場。
“行。那現在上樓放行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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