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佐記的正是犬伏醫院的救護車。”醫生犬伏知晃這時站了出來,“剛我的同事發來消息,佐記她在救護車上失去了最后的生命體征。”
“什么?”、“怎么會……”
聽到這一噩耗,其他幾名養子女的臉色全都變了。
犬伏幸姬哽咽著說不出話。
犬伏禪也同樣一臉沉重的表示,“雖然不知道那只魔犬究竟背后是何人在操控,但那人一定對我們犬伏家懷有強烈的憎恨。”
犬伏考子對此也表示贊同,“沒有錯,八位養子女現在已經過世了一半。”
是啊,分家產的人少了一半,難過的都快笑出來了吧?
在陸仁的鑒定中,只有犬伏幸姬此時的內在情緒是悲傷的。而另外三位養子盡管表面神情凝重,實則內心都暗藏著不同程度的竊喜。
他們的沉默肅穆只是一副精巧的面具。
當然,這并不能表示犬伏幸姬的嫌疑就此洗清。
畢竟奪走她的生命和為她感到悲痛,這兩者并不沖突。
犬伏幸姬此刻表現出來的悲傷,也只能說明她比其他人更會演。
在場的眾人都清楚這一點。沒有繼續給他們哀悼的時間,毛利看門見山道,“既然剩下的人都在這,請你們分別說一下,案發當時,也就是晚上七點的時候,你們都在做些什么?當時的犬伏幸姬小姐和我們一同在山下看魔犬墳墓,有著最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犬伏禪也最先答道:“晚上七點的話,我那會大概在洗澡。”
“我是因為佐記一直沒有回來,就走到外面嘗試著去找她。因為直到現在她偶爾還是會迷路。”犬伏考子接著道。
“我那會一直在照顧母親。幫她測量血壓體溫,喂流質食物。不過話是這么說……”犬伏知晃拉開和室紙門,嘗試著為眾人展示他的人證,“養母她一直昏睡不醒,恐怕暫時還沒法為我作證。”
眾人朝內看了一眼后又紛紛收回了目光,犬伏老夫人的情況他們都知道,可以說半只腳踏入死門關。
犬伏知晃嘴上倒是說得好聽,稱要等老夫人醒來后替他作證。然而老夫人能否蘇醒尚且難說,即便真的清醒過來,是否還記得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同樣難以預料。
所以這個人證有和沒有差不多。
毛利把目光放在剩下的兩名養子身上,“你們呢,有人能替你們作證么?”
兩人俱是搖頭。“往常家里還有三名幫傭。但他們恰好都放假回家去了。”
倒也不出所料,毛利正要接著詢問,一旁的山村操伸手輕拉了他一把,“毛利先生,這都是我們警方的活。”
你說的都是我的詞啊!
考子疑惑道:“嗯?這位先生不是刑警么?”
“誰和你說他是刑警的?你們不知道他是誰么?”山村操顯得比他們還要驚訝,“他可是毛利小五郎啊。”
“什么?毛利小五郎?那個名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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