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說說原因么?為什么沒有一起回來。”陸仁回過神來,接著提問道。
犬伏考子頭一個回答:“我年紀大了,有點暈車,身體不太舒服,就在那多休息了兩天。”
“我是聽說東京有一座廟宇很靈驗,去那為母親上香祈福了。”犬伏幸姬這樣解釋道。
“那兩天東京正好有一個醫學研討會,我過去參會學習了一番。”
“哈?”見其他三人都解釋說明了理由,犬伏禪也迎著眾人的目光,神情略有些不自在,磨蹭了一陣后,吞吞吐吐道:“我是看他們都不著急回去,就一個人跑去銀座喝酒。結果喝多了,沒趕上第二天回去的車……”
“……”
合著還是個毛利老哥的同道中人……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倒是雙眼微微一亮,有心想和他深入探討下這方面的知識。不過在吃了毛利蘭一肘后,他也很快變得老實起來。
“說起來,你們也該和我們講一講,之前在伸壹先生的那起命案中,你們究竟發現了什么線索了吧?”不光毛利他們有很多問題要問,犬伏考子他們同樣也是如此。“我記得你們之前說的是,那個線索和螢慈、美我子的死亡同樣有關聯。”
“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是否有關聯。”服部這次沒和之前一樣繼續賣關子,藏著掖著不說,“我們在遇害的伸壹先生口中,發現了一顆來自他領帶夾上的珍珠。”
聽到這話,犬伏家的養子再度齊刷刷的變了臉色。
這次變臉幅度之大,就連山村操這個“人中之龍”也看了出來。“你們怎么了?”
“因為……因為同樣墜崖身亡的螢慈先生身旁,有一顆小鋼珠!”
“小鋼珠?!”山村操驚訝的重復了一遍,看著就像之前的現場勘察完全沒參與過一樣。
“那個大叔最喜歡打小鋼珠,所以我們也沒有多想,以為只是從他口袋掉出來的。”提及自己的這位養兄,犬伏禪也一臉的不屑,渾然不覺逛夜店這種行為其實也沒比玩小鋼珠好到哪里去。
犬伏知晃:“不久之后,我在美我子小姐過世的那片沼澤附近,發現了一個乒乓球。”
話說到這,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服部眉頭一緊,“小鋼珠、乒乓球、珍珠,都是球形物品。”
“要這么說的話,珍珠就不是伸壹先生留下的死亡訊息。反倒像是兇手刻意留下來的某種記號。”對于這種行為,毛利倒也見怪不怪。
總有兇手喜歡在殺完人后在現場做標記,在他看來,就和野狗喜歡到處撒尿標記地盤差不多。都是一種過度表現自我的行為。
“要這么說的話,那個豈不是也是。”
聽著幾人的對話,兩位小姐妹開始低聲探討起來。
“什么也是?”
“就是佐藤小姐被救護車拉走后,我們在地上看見了一顆玻璃珠。”毛利蘭神情緊張的回道,“當初我們以為是貢品,就把它放到了房太郎的墓前。”
聽到這番說辭,陸仁都不知該怎么吐槽。
誰家上貢用玻璃珠啊!
看著一旁的和葉還在連連點頭,陸仁此時深刻的意識到她們倆能玩到一塊去不是沒有原因的。
服部倒是習以為常,他扭頭看向山村操,“我們準備去墓那看看玻璃珠,山村警官你去么?我正好也有點事想問你。”
“嗯。那一起。”
說罷,幾人便在走廊上奔跑起來。
“和葉你就留在這。”
“小蘭姐姐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