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隊醫,在比賽時會遇到各種突發情況。如果沒有一顆強大的心臟,是應付不來的。
離開了沃爾法特的辦公室,海蒂再次來到了訓練場邊。她屏蔽了今早發生的一切,想以一個隊醫的身份站在場邊觀戰。
看著看著,她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這里的女性工作人員,少得可憐。
訓練場上的球員全是男性,拜仁女隊的訓練營不在這兒。教練員,陪練自然也都是男性,這很正常。
可是周圍的醫護人員,后勤,高層,就連隊里的媒體工作人員,都幾乎全是男性。
在醫院的時候,男女比例是五五分。雖然醫生行列里男性居多,但是護理人員卻是女性為主。整體看下來,還算平衡。
海蒂莫名覺得有點不自在,她作為一個醫生,真的很不應該。
無論男女,還是什么第三性別,她都應該一視同仁才對。
他們以后都會是自己的病人,她就該用專業的態度來對待他們,而不是用性別來隔離彼此。
他們不過是206塊骨頭和639塊肌肉組成的醫學試驗品而已。
就在她調整自己心境的時候,穆勒的叫聲突然響了起來。他的聲音如此尖銳,破得跟尖叫雞一般。
“海蒂!”
海蒂抬起眼來,想要看看為什么穆勒要這樣撕心裂肺地喊自己。
她看到一個圓圓的,白白的,模糊的東西朝著自己飛了過來。還沒聚焦到這個飛行的玩意兒上,她又看到了追隨著這個白色物體而來的諾伊爾。
他咬著牙,伸展著自己猶如巨人一般的雙臂,朝著她撲了過來。
“閃開!”
他的聲音聽起來就渾厚許多了,不過一樣撕心裂肺,不堪入耳。
不過她有計劃跟沃爾法特合作,找點小白鼠來做臨床實驗,爭取能推動這種新的傳統療法。
這些金貴的運動員就算了,真賠不起那個錢。
不過看著諾伊爾的表情,海蒂覺得這東西似乎可以震懾他一下。她故意拿起了最長的一根來,在諾伊爾面前晃了一下,“今晚睡覺的時候平躺,知道了嗎?”
“知道了。”諾伊爾縮著脖子,連忙逃了出去。
她根本就是個巫醫吧,怎么那么嚇人的!
海蒂笑了笑,收好了自己的銀針,然后坐下來通宵做出了幾個資料方案。她要在集訓之前和沃爾法特商量好,否則他去了意大利,有些事情電話里就說不清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