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手中這個像是蛹的東西,有點好奇。將其掛在了手指上,居然還不會往下掉。
“蟬衣。”海蒂抬頭看向了他的手指,她伸出手,想要把蟬衣拿過來。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和他比起來,簡直跟孩童一般。那小小的蟬衣掛在他手指上,看起來像只大點的螞蟻而已,“在中醫里,這是一味藥。”
“這個?我記得小時候大家都很傻,踢球輸了就會被罰吃些奇怪玩意兒,其中就有這些昆蟲。”諾伊爾想起了幼年的時光,他的生活和足球從一開始就聯系起來了,至今從未分開過。
“是很奇怪,我爸爸第一次去中國的時候,他就質疑了一位老中醫。然后我媽媽就是因此注意到了他,覺得他怎么這么臉大。”海蒂也笑了起來,她想起了父母愛情。
“不是因為臉帥嗎?”諾伊爾低頭看向了海蒂,他覺得她這么漂亮,難道全是遺傳自媽媽?
“長得帥又不能當飯吃。”海蒂一把搶過了蟬衣,放進了口袋里。她帶著諾伊爾,開始了正兒八經的工作。
兩人找到了幾處小水洼,讓清潔員來清理之后,就差不多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今天大家都想快點吃飽,然后睡上一覺,開始正常的訓練。所以諾伊爾也沒繼續跟海蒂冷笑話交流了,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脫了衣服,他正想去洗澡的時候,就感覺到胳膊刺痛了一下。他反應很快,立馬一巴掌拍了過去。
一只蚊子被他降維打擊,變成了肉餅。
“怎么會有蚊子?”諾伊爾抬頭看向了窗戶,發現他沒關窗,而且紗窗也沒有拉過來,大大打開著,就像是空門。
“海蒂!”他立馬跑下了樓,直接往醫療組的別墅跑去了。
“干嘛?”海蒂也才換了睡衣,把空調開到最低,想要喝著冰可樂看點電視劇呢。
“我房間有很多蚊子,而且我已經被咬了!”諾伊爾伸直了手臂,擺在了她面前。
海蒂看了一眼,她轉身走進衛生間,拿出肥皂來給他涂了幾下,“液體蚊香你房間有,打開電視柜就看得到。你先用起來,等我一會兒。”
“哦。”諾伊爾乖乖地點了點頭,他垂眼看了一下,這才發現海蒂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裙子,上面還有蕾絲小花邊,特別漂亮。
平時她總是穿著隊內統一的服裝,混跡在那群老爺爺之中,完全不打扮。
今天光是這一條普通的小白裙,就讓她看起來女人味十足,清純又嫵媚。要是她化了妝,做了頭發,穿上高跟鞋站到自己的身邊……
諾伊爾還在幻想,海蒂就直接把門關上了,差點撞到他鼻子。
只覺得有點熱,諾伊爾連忙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他關上窗,找到電蚊香,然后到浴室去沖了個冷水澡。
海蒂打開了行李箱,她拿出了一樣東西,等了半小時才去諾伊爾。半個小時的時間,差不多室內的蚊子也該被殺死了。
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喂蚊子。
“這個給你,你掛床上。”海蒂只到了諾伊爾別墅的門口,并沒有進到他房間去。現在天已經黑了,她得更注意保持距離。來之前她甚至還批了一件外套,因為她的睡衣可是v領小吊帶。
“這是什么?”諾伊爾直接拆開了,一堆像是蕾絲,蓬蓬紗的東西一下子膨脹了出來,在他眼前爆炸開了,“這不是小女生用的東西嗎?我絕對不要!”
“我也很高啊,我比曼努還高五厘米呢,怎么不叫我?”默特薩克在一邊聽著隊友們八卦,覺得不喊他不太科學。
“人家海蒂跟你不熟,你又不是拜仁的。”赫韋德斯笑了起來,他們非拜仁的球員確實是前一個月才認識的海蒂,有的人還沒和她說上三句話呢。
“不能這么說呀,貝內。海蒂是很專業的隊醫,只要你是德國隊的,不,應該只要你是病人,她都會對你很好的。”穆勒在一邊幫海蒂說著話,順便修紗窗這個說法也是他自己腦補出的。因為無論他怎么想,諾伊爾站在海蒂窗外往里爬的樣子,都只有修紗窗這一個合理解釋了。
“沒錯,海蒂又溫柔,醫術又好。特別耐心,簡直就是白衣天使。”厄齊爾點點頭,他其實覺得女性醫務者比男性更細心,更會照顧人,尤其是脆弱的人。
“誰是天使?”諾伊爾走進了健身房,他剛才和魏登費勒做門將的專項運動去了,并沒有聽到隊友們的閑聊。
([足壇]小新的老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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