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極好,就是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疼,就要讓你知道我比你還疼。就要讓你陪我一起疼。
笨蛋知道疼了,眼淚嘩嘩的落在他脖子里,雙手竭力的抓著他的肩膀,渾身都繃緊了,緊的他疼!
秦烈拍他的屁股:“放松點。”“疼……秦烈……疼……”秦烈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地吸,重重的允,貼著他揚起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吻,單薄的襯衣被他一點一點的咬開,含著胸前的乳尖細細的啃咬,這個笨蛋終于撐不住的哼出聲音來:“唔……”梨花帶雨的臉上勻出了紅暈,輕輕的哼聲如同催情藥,身體上的放松跟讓秦烈如魚得水。他握著他肉墩墩的屁股開始進攻,緩慢而深邃,小笨蛋摟著他的脖子細細的哼哼,喊著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綿長,一聲比一聲纏綿,秦烈……秦烈……兩個字讓他喊成了救命的藥劑,喊成了甜絲絲的湯汁,他在這綿長的呻吟里發了狠的欺負他,掐著他的腰把他高高的拋起,然后再接住他,摟緊懷里,壓進懷里,死死的摟著,死死的壓著,反壓在辦公桌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一無保留的對著他,任由他揉搓。
不能不說四年的同床共枕磨出了共同的契合,無論再暴虐的欺壓最后總能生出無法抵抗的快感,無論多么的恨他總會忍不住抱著他,總會在他回頭看他的時候去吻他那雙汽水迷蒙的眼睛,是不敢看他,還是不愿意去看,已經分不清楚,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只集聚在了他的身體里,想更深一點,想更快一點,可是卻在他強烈收縮里,一下一下舍不得出來,只能抱著他轉著圈的研磨,這樣不舍不出的交合讓快感一再的攀升,在他最快樂的時候,他忘記了仇恨,忘記了隔閡,把他緊緊的抱在了懷里,死死的扣緊了他的靈魂深處。看著他倒進自己懷里的那一刻,他心里生出了強烈的報復的快感。
再那以后秦烈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不再想一個人疼,想找個人一起疼,他疼一百倍就要讓沈小三疼一千倍。
于是他白天欺負他,辦公室里的鬼混,大白天的床戲,墻上,辦公桌上,沙發上,甚至于地毯上,但凡能上的地方他都挨著試了一遍,感覺果然很好,把他完完全全壓在身下握在掌心的感覺實在太好。看著他被自己欺負的這么狠還愿意摟著他的脖子,一聲一生的喊他的名字,他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里好像痛苦少了很多。所以就這樣過吧,沈小三我們就這樣過吧,你愿意犯賤,我就愿意陪你。反正他有大把的時間,反正他已經被暫時的削權,有太多的時間陪沈少爺花天酒地,花前月下,纏綿悱惻。
晚上更是無始無終的欺負,那一張大床已經快成了他的催情藥,他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時候這個人有這么大的吸引力,他洗完澡濕淋淋的出來時,他忍不住抱著他扔床上,在他溫暖的身體里一次一次的沉淪;他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往他懷里靠的時候,那種屬于他的溫暖的氣息都會刺激他,讓他忍不住抱著他欺負一頓,早上他醒的很早睡不著覺,就不會讓他睡,從5點到7點,時間很多。可以好幾個回合。沈小三像是被他練出來了,傷了第二天就能好,好的很快,只是整日里低燒。整日里睡覺,大概是睡得太多,睡眠的質量下降了,睡覺的時候常常會驚醒,非要握著他的手指頭才肯睡。
于是秦烈坐在了沙發邊上辦公,空出一只手來摸摸他,低燒讓他更加的笨了,自己明明對他這么差,他卻還要握著他的手。暖暖的讓他的心麻木的痛。鈍刀子一銼一銼的痛。他有時候疼的受不了的時候會回過頭來親親他,試試他的溫度,看看會不會燒死人,他有時候會盼著他就這么燒下去變成傻子吧,他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小三,你變成了傻子我就養你一輩子。
他會睜開眼睛看他,眼神依舊澄清如水,溫和的看著他,喊他的名字軟軟的:“秦烈……”
秦烈忍不住把他抱起來,抱在懷里,他雙手攬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懷里繼續睡。秦烈抱著這個沉甸甸暖呼呼的人心里難受的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