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人不值得留戀
那時候他笑著問他你有什么好悲傷的?知道傷口上撒鹽什么滋味嗎?那個笨蛋果然搖頭:“不知道。我娘知道。我娘天天唱。”
呵呵,小三,你現在知道什么叫傷口上撒鹽了吧。知道這個世上沒有好人了吧……知道那種人不值得你留戀了吧……
秦烈本來想去找姬情的,卻被這樣一首歌留住了腳步,那個女孩長的,像青兒,秦烈多留了一會,聽完了她完整的歌。
姬情的帝都生意還過得去,什么樣的美人都能招得來,聽說關卿朝的九夜要改制,要改成正規的酒吧。所以帝都生意一下子紅火了。
秦烈出來的時候又碰見了這個女孩,她正在陪一個人喝酒,喝的很急,臉上都紅了,那個男人卻依舊沒有放開她,拉著她,那個女孩子有些急了:“我只是唱歌的……”
來這里的男人一個好東西都沒有吧,來這里的女的也都應該知道的吧。秦烈腳步沒有停,他快要出了帝都的門時,就聽見打起來了,那個女孩把酒瓶直接摔在了人家的頭上,拿著半截酒瓶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鮮血順著脖子很快就出來了,秦烈站在門口頓了下,帝都的負責人很快就出來了,把女孩子罵了一頓,把客人好說歹說的勸到了貴賓室。
那個女孩傻呆呆的站著,手里拿著半截的酒瓶子不知所措,血順著脖子都流到衣服里去了,秦烈讓身邊的人去把這個女孩照顧一下,他的手下是他從底下的人提拔上來的,不是沈乙,沈乙走了,所以這個人以為他喜歡這個女孩,這一安排安排到了他的身邊。
既然安排來了,秦烈也沒有反對,至少她的臉像青兒。呵呵,留著看看也行,不管她來這里是什么目的。再說,要試探他也沒有這么容易的吧。
蘇硯有點怕秦烈,她來這里都快一年了,這個人除了讓她喊他秦哥外,幾乎沒有要求過她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過著大小姐一樣的生活,她很知足,也很懂的看眼色,她來這里不就是照顧他的嗎?所以她就陪著他,她雖然什么都不會干,可是端茶遞水是可以的,他工作的時候從來都不說話,一坐就是大半夜,她給他送茶他會站起來接,于是久而久之她明白他不愿意讓她靠近,也許是怕她看他的工作吧。其實,她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所以她放下茶后就開始坐著勾圍巾。
秦烈看著她鉤圍巾,一針一針的手有些笨拙,是個圍巾吧,看著別別扭扭的樣子,他心里突然的變暖了,暖的有些疼,像是凍麻的傷口開始復蘇,針扎一樣的疼。他突然出聲跟她講,織個紅顏色的吧。蘇硯有些不解的問:“給你織的啊,那個,紅色的不好吧。”秦烈看著電腦屏幕眼睛有些疼,是啊,這么淺顯的道理,那個笨蛋為什么不懂,一個男人戴紅色的圍巾多么不合適啊。他到底是什么腦子啊!!!
蘇硯看著他突然的拿起了一本文件,半天都沒有抬頭,手指顫抖,捏的文件都有些變形了。她于是低聲跟他說:“好,我明天去買紅色的線。”
蘇青以為他累了出去給他端銀耳蓮子粥,里面加了很多的花生,鈍的酥爛,老遠就能聞到香氣,秦烈看著她:“不是說不用給我弄的嗎?”語氣有點生硬,蘇硯有點害怕,怯生生的:“秦哥,你胃不好,我上說多吃花生好……你要是不吃,我以后不給你做了……”
蘇硯微微抬頭看他,看他接過了粥近乎疲憊的說:“我知道了,不是怪你,是怕你累著,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
蘇硯很聽話的點頭:“好的,秦哥,你也早點休息。”秦烈端著那碗粥坐了很久,等粥都涼了他才開始一點一點的喝了下去。
他一直都沒有見過沈小三,一直一直都不想見。連帶著關卿朝他不愿意見。可是總會遇見他,免不了,商場上的對手,甚至于合作伙伴。每次見他,他都笑跟他講沈小三很好,過的很好,不用他擔心。秦烈笑笑,不用跟我講這些,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他真的以為把他送走的那一天起,他的事情就與他無關了,他怎么還有臉去聽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