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他男孩子平坦的胸部,江湛喬有著一小團綿軟的乳肉,特別薄的一層覆在奶白的胸前,弧度細微到幾乎看不出來,但摸上去的手感卻又軟又滑。
乳頭是嬌嫩的深粉色,外面包著一圈淡粉色的乳暈,陳也的手指劃過,竟變得漲漲的、硬硬的,像是渴望被采擷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從指縫間俏皮地冒出個挺立的尖。
砰砰砰,陳也的心要跳出來了,他覺得他忍受不了,這樣下去指不定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陳也加快了給江湛喬洗澡的速度,可洗到下面那朵小花兒時又慢了一下,手指埋入其中輕輕摳了摳,引出藏在穴道中出不來的黏液。
江湛喬皺起眉頭,不耐地哼唧出聲。陳也低聲哄了哄,再給江湛喬洗腿和白嫩的腳丫。
洗完后陳也把江湛喬抱了出來拿浴巾擦干凈,又抱回了床上。江湛喬的睡衣已經不能再穿了,陳也從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短袖給江湛喬當睡衣。
他的短袖對于江湛喬來說肥肥大大的,正好遮住江湛喬圓潤的屁股蛋。陳也又看了看江湛喬的前面的花穴,發現只是有點發紅,并不腫,便放下了心。
弄完一切之后,陳也才喘了口氣,拿著手機去衛生間解決自己的欲望。
硬挺的下身從內褲中彈出,原本是淺淡干凈的褐色,竟被長時間的欲望折磨成近乎紫色,腫脹的柱身和圓潤飽滿的傘頭一般粗,鼓囊囊的睪丸墜在黢黑的恥毛間,看起來猙獰又嚇人。陳也喘著粗氣,小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皺眉看著相冊里的江湛喬的照片給自己打。
幾乎都是他偷拍的江湛喬的睡顏,他就像個變態般每次都用這個發泄自己對江湛喬的欲望。可這次卻越擼越硬,陳也眼睛通紅,汗一層層往下流,他腦子里都是剛剛那個柔軟濕滑的小花,觸摸的手感還清晰地停留在他的指尖,摸起來都那么舒服,操進去得多舒服。
不行,不行。陳也晃了晃腦袋,滿是血色的眼睛往旁邊一撇,視線捕捉到了洗手臺上江湛喬脫下來那條滿是淫液的內褲。
陳也停下了動作,走到洗手臺旁,拿起濕透的內褲,先放在鼻尖用力嗅了嗅,胯下立刻又激動得脹大了好幾分,上翹的龜頭直戳小腹,硬到隱隱發疼。
陳也深吸一口氣,用江湛喬的內褲裹住腫脹的欲望,閉上眼睛一下下擼動了起來。
陳也做了一個夢。
夢的開始是什么樣的他忘記了,只記得他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所孤兒院。
并不是小時候的他,而是現在的他。
孤兒院已經被廢棄了,大門口的門牌掉了半塊,另外半塊搖搖欲墜地掛在墻上。墻壁上的白漆早被時間腐蝕成了臟兮兮的黑色,風一吹便稀稀拉拉地往下脫落。曾經的教室、宿舍都沒有了原本的樣子,玻璃窗破裂粉碎,只留下個黑漆漆的洞,像是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不眠不休地盯著他,也要將他的身上盯出個窟窿來好以向他索命。
他為什么會來這里呢。
陳也頂著寒風往里走,冥冥之中走到了孤兒院的后院,又看到了那棵年邁的梧桐樹。
梧桐樹死掉了,只剩個干巴巴光禿禿的主干,還有幾個茍延殘喘的枯枝張牙舞爪地朝他示威。陳也站在樹下停了一會兒,伸出手摸了摸這棵枯死的老樹,腦海中卻浮現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帽子上掛著兔耳朵的江湛喬蹲在這棵樹下撿起一片黃澄澄的落葉的畫面。
其實那個時候他早就以為江湛喬不會再來了,只有這棵樹才知道他看見江湛喬的一瞬間有多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