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也停下了動作,走到洗手臺旁,拿起濕透的內褲,先放在鼻尖用力嗅了嗅,胯下立刻又激動得脹大了好幾分,上翹的gui頭直戳小腹,硬到隱隱發疼。
陳也深吸一口氣,用江湛喬的內褲裹住腫脹的欲望,閉上眼睛一下下擼動了起來。
陳也做了一個夢。
夢的開始是什么樣的他忘記了,只記得他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所孤兒院。
并不是小時候的他,而是現在的他。
孤兒院已經被廢棄了,大門口的門牌掉了半塊,另外半塊搖搖欲墜地掛在墻上。墻壁上的白漆早被時間腐蝕成了臟兮兮的黑色,風一chui便稀稀拉拉地往下脫落。曾經的教室、宿舍都沒有了原本的樣子,玻璃窗破裂粉碎,只留下個黑漆漆的dong,像是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不眠不休地盯著他,也要將他的身上盯出個窟窿來好以向他索命。
他為什么會來這里呢。
陳也頂著寒風往里走,冥冥之中走到了孤兒院的后院,又看到了那棵年邁的梧桐樹。
梧桐樹死掉了,只剩個gān巴巴光禿禿的主gān,還有幾個茍延殘喘的枯枝張牙舞爪地朝他示威。陳也站在樹下停了一會兒,伸出手摸了摸這棵枯死的老樹,腦海中卻浮現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帽子上掛著兔耳朵的江湛喬蹲在這棵樹下撿起一片huáng澄澄的落葉的畫面。
其實那個時候他早就以為江湛喬不會再來了,只有這棵樹才知道他看見江湛喬的一瞬間有多驚喜。
陳也突然抬起頭,皺眉環顧了下破敗的四周。
江湛喬去哪了。
邁開步子接著走,陳也走到了那間掛著一把重鎖的廢棄儲物室。
整間儲物室的外部落著一層灰茫茫的厚土,可這把鎖卻異常的gān凈。
像是做過一萬次的動作,陳也熟練又流暢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老舊的鑰匙,插入鎖孔中打開了這把鎖。
推開沉重的門,他看到了江湛喬。
一個躺在冰冷骯臟的水泥地上、渾身赤luo遍布吻痕、四肢都栓著鎖鏈、瘦得不成樣子的江湛喬。
猛然見到光亮,江湛喬驚恐地尖叫一聲,雙手撐著地不斷向后蹭,退到墻根無處可逃時,流著血淚的雙眼悲戚地望向陳也,用口型說著:“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陳也被嚇醒了。
昨晚忘了拉窗簾,凌晨五點的天是yin森濃重的黑,江湛喬在他的懷里睡得沉沉的。
陳也心有余悸地嘆了一口氣,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松開江湛喬,陳也起了chuáng。沒有了那個暖和的懷抱,江湛喬不滿地翻了個身,還撅起了嘴巴。
陳也目不轉睛地看了會兒江湛喬,然后去衛生間洗漱、換了衣服,再偷偷摸摸去江湛喬的房間給江湛喬拿衣服和內褲,回來后繼續盯著江湛喬看。
直到六點半的鬧鈴響了,陳也才回過神,輕輕叫江湛喬起chuáng。
可能是昨晚真的太累了,江湛喬根本醒不過來,磨磨唧唧地賴chuáng,窩在被子里和陳也撒嬌。陳也忍不下心,又讓江湛喬瞇了會,看時間真的要遲到了,才伸手去撈被子里的江湛喬。
被子被掀開,江湛喬半夢半醒地睜開了眼睛,卻突然覺得屁股涼颼颼的。
江湛喬猛得清醒了過來,昨晚的記憶一下子全部涌出。
抬眼正好對上陳也那雙沒有情緒的眼睛,江湛喬發著愣喊了聲:“哥哥。”
“嗯。”陳也放開了江湛喬,指了指旁邊,“衣服。”
江湛喬順著看了一眼,懵懵地點頭。陳也直接抬腿走出了房間,給江湛喬帶上了門。
由于江湛喬起chuáng磨蹭洗漱也磨蹭,劉姨準備的早飯根本來不及吃了,江湛喬只好拿了袋牛奶去學校喝。
像往常一樣,下完早自習陳也去商店給江湛喬熱了牛奶,又把熱好的牛奶倒進水瓶里讓江湛喬喝。
不同于陳也的坦然自若,江湛喬的臉一直都是紅撲撲的,拿水瓶時和陳也對視上了心還撲通撲通亂跳,和陳也說話時臉越來越紅,連說的話都是顛三倒四亂七八糟的。
陳也突然打斷了結結巴巴說話的江湛喬,問道:“怎么了?”
江湛喬頓時啞巴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就著水瓶喝了口溫度正好的牛奶。
空氣安靜了許久,陳也低聲問:“因為昨晚的事?”
咕咚,江湛喬艱難地咽下了牛奶,不自在地看了陳也一眼。
因為正是早飯時間,班上的同學走來走去的。陳也放小了音量和江湛喬解釋:“有生理反應很正常,我幫你也很正常,不用為這個害羞。”
江湛喬抿了下嘴巴,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求證道:“真的嗎?”
陳也點點頭,認真地看著江湛喬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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