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太過于親昵,江湛喬的頭皮像是通了電般的發麻,臉蛋一瞬間爆紅,不知所措地回話:“乖、我乖的,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是嗎?”陳也直勾勾盯著江湛喬,心里升騰起一絲隱秘的快感,褲襠也越鼓越高,“做什么都行?”
陳也的語氣帶著點懷疑,江湛喬怕哥哥不信自己,便著急地點頭,搶著答話,“可以,哥哥做什么都可以的!”
聞言陳也從玻璃碗中挑出一顆鮮紅的草莓,手指捏著遞到江湛喬的面前:“喂我。”
江湛喬愣愣地看著眼前這雙骨節分明的手。
陳也的手很白,手指修長,手掌又寬又大,骨相非常漂亮。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江湛喬就對這雙好看的手產生了點不該有的迷戀。
之前他經常會對著陳也的手走神,在陳也握著筆或者握著筷子時,手背上的筋骨便會微微鼓起,看起來性感極了。后來這一幕總是會投she到他那些旖旎的夢境中,不過那時候陳也手中的就不是筆了,而是江湛喬自己的身體。
他會被這雙溫熱gān燥的手細膩又耐心地撫摸,從肩膀、鎖骨,一寸一寸摸到腿根、腳踝,就像一株攀著籬笆生長的葡萄藤,從上到下纏繞著束縛住他。在他幽幽的夢里,陳也特別喜歡曲著指骨摩擦他腳踝上的那顆小紅痣,能蹭得他渾身顫抖、不知羞恥地呻吟出聲。
現在這雙手,正拿著顆紅潤潤的草莓誘惑著他打開潘多拉的盒子。江湛喬覺得自己有些暈了,粉嫩的小rou棒顫巍巍地再次硬了起來,直挺挺地立在空氣中。折磨人的癢意從緊繃的小腹向下蔓延,激動的肉花開始一吞一吐放著yin液,滴滴答答連成yindàng的細絲,打濕了屁股下的一小塊沙發墊。
見江湛喬傻愣愣地一動不動,陳也又低聲重復了一遍:“喂給我。”
江湛喬臉蛋紅紅,沉沉的聲音撩過讓他整個人抖了一下,從亂七八糟的想象中回過神。他燥熱地咽了咽口水,晃了晃被綁在背后的手,水霧彌漫的眼睛滿是不解:“要、要怎么喂?”
陳也的手勢不可擋地插入江湛喬的兩腿之間,寬大的手掌包住濕答答圓鼓鼓的小軟xué,咬著江湛喬的耳朵廝磨:“用這個。”
暈暈地想了一會江湛喬才明白陳也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饑渴難耐的騷xué卻背道而馳,竟變得更加興奮,翕動的xué眼抽搐著泄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黏糊糊地噴得陳也滿手都是。
“寶寶好多水,”陳也漫不經心地舔著江湛喬的耳朵玩,手上一收一放地揉著軟乎乎激動得噴水的小bi,“寶寶這么會噴水嗎?”
“沒,我、我沒有…沒有噴水…”江湛喬羞恥地想哭,嘴唇都要被咬爛了,可xué腔被陳也揉得又酸又癢,肥嘟嘟的yin唇被揉開了,洶涌的yin液一股接著一股的順著嫩紅的肉縫往外泄,江湛喬憋都憋不住,心底還有些渴望能有什么東西塞到小花里,把這些yindàng的汁水都嚴嚴實實地堵住才好。
陳也像是聽到了江湛喬心里的話,把江湛喬從懷中松開:“乖乖,轉過去跪著。”
江湛喬懵懵地起身,啞啞地說著好,高漲的欲望讓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只會乖乖服從陳也的命令。
好像失掉了全部的羞恥心,江湛喬暈乎乎地跪下,被綁住的胳膊無法支撐身體,他只好用肩膀撐住自己,努力地折起修長的白腿,軟軟地塌下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大程度把屁股高高撅起,再隱隱期待地把腿根叉開一些,把腿心處那個漲到鼓起的小騷xué清楚地bào露在陳也眼前。
汁水淋漓的女xué是透著肉欲的深粉色,像是一顆熟過頭的水蜜桃,肥厚的大yin唇裹著小yin唇淅淅瀝瀝滴著汁水,中間那道艷紅的肉縫翕動,急迫地渴望著客人的來臨。
但是本來發育成熟的女xué和陳也手上拿的草莓一對比,竟顯得無比嬌小粉嫩,還瑟瑟發抖、可憐兮兮地惹人愛,讓人懷疑能不能把這顆個頭飽滿的草莓塞入嬌滴滴的小粉xué之中。
陳也目光暗暗,抬起手扶住兩瓣圓潤綿軟的臀肉,沉沉地囑咐道:“不舒服要和我說。”
江湛喬瞇著眼睛點頭,水紅的舌尖舔著唇瓣,頭昏腦脹地把屁股又向高處撅了撅。
但下一秒,江湛喬的眼圈瞬間變紅了,嬌嬌地喘息了一聲,被綁住的雙手虛無地抓著什么,腿軟得差點跪不住。
哥哥在舔他。
濕熱的舌頭懶洋洋地把合攏的大yin唇頂開,像是咬破了水蜜桃飽滿得要漲破的果皮,靈活的舌尖勢如破竹般探入綿軟的ué口快速頂弄了起來,嘴唇也包住兩瓣嫩滑的小yin唇滋滋吸允,把漣漣涌出的甜膩桃汁一滴不剩地卷進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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