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也俯下身看了看江湛喬的卷子,頗有些無語地說:“寫了兩道?”
他用手指點了點后面的題,問江湛喬:“不會?”
江湛喬的注意力又跳到了陳也的手上,隔了一會他才紅著臉搖頭:“不是的。”
陳也拉了把椅子坐下,抽出江湛喬晚自習寫的那張卷子,一邊檢查一邊問:“那怎么沒寫?”
江湛喬沒骨頭似的趴在桌子上,用胳膊擋住下半張臉,只留一雙盛滿chun水的漂亮眼睛盯著陳也看,嘴里含糊地嘟囔著:“還沒做到后面呢,一會兒再寫,哥哥你先檢查。”
陳也點頭說“嗯”,繼續給江湛喬檢查作業,同時手里拿著筆在卷子上勾勾畫畫。
窗外的雨還在下,偶爾會有隱約的雷聲一閃而過。可江湛喬的眼里全是陳也,只有陳也,劇烈的心跳幾乎要靜止在此刻。
陳也只穿了件簡單的白t,身上還殘留著沐浴露的香味,是一種很gān凈很清慡的味道,讓江湛喬聯想到盛夏時節裝在玻璃杯里加了冰塊的檸檬汁,透明的杯壁上還浮著一層cháo濕的冷氣。
很突然的,江湛喬想起了林安揶揄的話:“他是抱著你學的還是摸著你學的?”
江湛喬漲紅了臉,小腹抽動,渴了許久的小花噗嗤涌出一股水。
“哥哥,”江湛喬的聲音軟綿綿的,他用力夾住了腿,問陳也:“你可以抱著我檢查作業嗎?”
陳也淡淡地抬了下眼皮,沒問江湛喬為什么,只對江湛喬張開了胳膊。
江湛喬立刻順勢撲了過去跨坐在陳也的腿上,雙手摟住陳也的脖頸,軟軟地趴在陳也懷里。
陳也一只手圈住江湛喬細軟的腰,側過頭輕輕親了親江湛喬的耳朵。
熱氣噴灑在敏感的耳垂上,江湛喬渾身一顫,整個人都變得頭昏腦脹。他在陳也的腿上蹭來蹭去,暈乎乎地去嗅陳也的脖頸,輕飄飄地說:“哥哥你好好聞啊,我好喜歡你啊,好喜歡哥哥。”
陳也拿著卷子的手僵硬住了,他皺起眉頭,仿佛才意識到今晚的江湛喬不再是平時那個一回家就吵著學習的江湛喬了,今晚的江湛喬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哥哥,”江湛喬的眼角泛上桃花般的粉色,前言不搭后語地問,“我錯了幾道題?”
陳也漫不經心看了眼卷子,像是在苦苦忍耐什么,嗓音也變得沙啞:“十二道了。”
“錯了好多啊。”江湛喬呼吸加快,眼睛能揉出水來,他好像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越變越大,硬梆梆地戳著他的屁股。不過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那個東西是什么了,因為花xué里泄出來的yin液把臀縫都灌得黏膩濕滑,難以忍受的空虛感和的密密麻麻的癢意讓江湛喬喪失了理智,他用他那雙嵌了黑寶石的眼睛盯著陳也,兩頰的酒窩若隱若現,小貓似的低聲叫:“老師,陳老師,你能教我嗎?”
這個帶著禁忌感的稱呼一出,陳也的眼神瞬間變了,全身的血液急切地向下身涌去,充血的yinjing完全勃起。此刻的江湛喬漂亮得就像個會魅惑人的jing靈,飽滿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吐出的卻全是勾引人的話,讓陳也真的以為他原本是個衣冠楚楚的老師,結果承受不了欲望的誘惑,被自己教的漂亮學生引誘上了chuáng,做出有悖人倫的事情。
屁股下的異物感不容忽視,江湛喬被硌得難受,xué里的yin液徹底澆透內褲,前方的小rou棒也顫顫地立了起來,同時他終于遲鈍地意識到了屁股底下不停漲大的可怕東西是什么。江湛喬的腦袋稍稍清醒了些,他不安地扭了扭腰,耳朵都透著羞澀的粉色,無辜又委屈地嗚咽著:“老師,你怎么、怎么硬了呀?”
“操,”陳也罕見地啞聲罵了句臟話,眼睛中全是恐怖的欲望。勃起的性器硬得快爆炸了,太陽xué的血管鼓了起來,他喘著粗氣,托著江湛喬的屁股猛然起身,又急迫地把江湛喬壓在了書桌上。瘦削的脊背被冷硬的桌子撞出一聲巨響,江湛喬疼得嗚嗚叫,桌面上的卷子和筆應聲掉落,一大堆東西噼里啪啦砸向地板。
陳也攥著江湛喬的腳踝把江湛喬往自己的方向拉,又把江湛喬擺成雙腿大張的樣子,用鼓起一大團的下身狠力去頂江湛喬腿心間柔軟隱秘的小花。
“嗯…”qiáng大的撞擊力讓脆弱的小花驟然緊縮,xué腔攀升起蘇蘇麻麻的癢,江湛喬被折磨得弓起腰,腳踝扣著腳踝晃動,閉上眼睛抑制不住地呻吟。
陳也用虎口扼住江湛喬的下巴bi迫江湛喬睜眼,惡狠狠問:“想讓我教你什么?教你怎么上chuáng嗎?”江湛喬心頭一跳,眼睛彌漫著朦朧的水霧,興奮的花xué被這話激得淌出一股股粘稠的yin液。喘息聲重得撩人,陳也俯身壓在江湛喬身上,急不可待地去舔江湛喬的脖子,火熱的舌頭從白皙的脖頸游走到軟軟的耳垂,留下一道道yin靡的水痕。他死死掐著江湛喬的腰,用犬齒咬住江湛喬的耳垂,嗓音低沉極了,是被點燃情欲的性感,還透著一股忍無可忍的無奈:“你是想玩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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