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驍來帶他走的時候,凌霄最開始雖然明白不知道是為什么,但仔細一想,原因也不過兩個,一,把他帶走,殺了他,為昨晚狂被落了面子報仇,二、把他帶到狂的面前,由狂殺了他,一泄心頭之恨。
現在看來,不是這么簡單。而是事情更嚴重,一個人他能打暈,三個人卻不能綁起來,三個部落里的戰士,要是被一個奴隸給弄趴下了,結局不會是他的身份地位得到提升,反而是那些人為了剔除危機,殺了他。
要知道,他可是剛被滅了部落里的人。
凌霄還以為在白獠的保護下,頂多是被責備,不會死,現在看來,他卻是想得太簡單了。因為,他連最簡單也是最麻煩的白獠那里,就過不了。
凌霄沒走,就在那里等大石帶人來。只有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有解決的應對之法。
大石很快就帶著人回來了,來的人也很熟悉,走在最前面的是戰士竹,走在后面的兩人,就是大石和大河。
這次,凌霄沒有任何的掙扎,一臉老實的被竹帶走,在中途,即使被大石和大河趁機捶打了兩下,被竹踹了兩腳,他也不帶任何反抗的。
竹奇特的看著老實的奴隸,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鵪鶉弱爆的樣子,他就收回了視線。不管這奴隸有什么手段,對驍做了什么,待會兒到了狂那里,都要乖乖的把那些全部吐出來!
白從山洞里跑出來,大聲虎嘯,凌霄回頭看了一眼白,安撫白,白似乎是看明白了凌霄的眼神,不情不愿的低吼著回了山洞,守著里面的人。
很快,凌霄就被帶到了狂的帳篷外。狂早先就在帳篷外面等著了,見到竹把人帶來了,對著凌霄就是猙獰一笑,凌霄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又是那眼神!
凌霄毛骨悚然,真是不知道這個狂為什么盯上了他。他老老實實的被大石和大河一人按著一邊的肩膀押在狂的面前,那兩人的力道,絕對是公報私仇。
“快點跪下!”大河對著凌霄的腿就是一腳,踹得凌霄直接跪下了,“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站在大人們的面前!”
竹走到了狂的身邊,一起坐下,“狂,這小子我給你帶來了,就是沒找到驍去哪兒了。不過那里有戰斗過的痕跡,驍肯定是被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給藏起來了,或許……殺了。”
戰士的觀察力很強,強到能通過一些腳印就能觀察出來獵物在哪里,這種技能,比在現代擅長野外生存的人更強。
竹看出來了那痕跡,凌霄一點都不意外,意外的是,竹剛才沒說,竟然這會兒才說。接著,凌霄就聽竹繼續說道:“難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想一直把這個奴隸從白獠的那里要過來。”
“哼,不然你以為是因為什么。”狂哼了一聲,狠厲說道:“這小子戰斗力不弱,還會用伏擊,分析對方的戰斗力強弱,選擇攻擊的方式。看見壓著這小子的兩個奴隸沒有,我可是親眼見到他用手段把壯的那個打倒了,剩下的那個他找借口沒打,可你相信他不能打嗎?”
狂不屑的語氣,讓大河和大石的臉瞬間紅了。尤其是大石,他們竟然還打不過一個半大小子,尤其這半大小子長得瘦小,力氣還比不過他們。
驍一陣驚訝,他頂多以為那奴隸可能有點過人之處,那天他也遠遠的看了奴隸打架,卻沒想到狂對他這么看重。
“等我把這小子要過來,哼,每次我們去打獵的時候,讓這小子直接給我們把野獸引過來,在讓他設套。竹,這小子,以前在那部落,身份絕對不簡單。”
凌霄這身體的年齡不大,只有十六歲,十六歲,在這個世界仍舊是沒有成年的。未成年的小子就有不弱于兩個成年人的戰斗力,在一個部落里,絕對是重點培養的戰士。因為這種人,要么是腦袋特別的聰明,要么就是他的攻擊方式很特殊。
狂那天看了凌霄的攻擊方式,他的攻擊方式很簡單,但戰術卻很精妙。不論是示弱,還是攻擊大石,最后示弱說不能打。
他其實可以打,真正的不能打的戰士,在戰斗后根本站不起來,除非他在藏拙,或者還沒想到最佳的辦法。戰士們打架都是一哄而上,還沒有誰會使用計策。
狂說話沒有放低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大石和大河丟人,竹驚訝,狂勢在必得,而凌霄,則是滿心懊惱。他竟沒想到,狂一心想得到他的理由會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