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直的,我是直的。”白獠蹲著處理內臟,把牛心,牛肚那些和牛腸分開,一邊處理一邊自我警醒,“我是直男,直男。”
媽的,沒想到白獠那小子還挺帥!臉還挺滑!眼睛還那么好看!
凌霄在那邊收拾,這邊白獠已經把胡子洗干凈了,摸了下,還挺滑。
奴隸還挺有用,作為主人,白獠覺得他該夸獎一下自己的奴隸,于是就往凌霄那邊走。
但這次凌霄因為心里慌,于是對周圍的風吹草動很是敏感,聽到白獠過來的腳步聲,匆匆用石缸把牛內臟裝好,抱著就跑了。
跑的時候,凌霄居然還有心思想幸好為了裝牛肉打了兩個石缸出來,不然他今天一跑,這內臟絕對會被白獠給扔了。
白獠:“……”
好啊,奴隸長膽子了!
白獠想去把凌霄叫回來,卻被在一邊一直休息的白攔住了。白用大腦袋蹭著白獠的肩膀,大腦袋靠著他的脖頸,嗷嗚嗷嗚的輕聲叫著,還舔白獠的臉。
白獠還想去找凌霄,就被白輕輕用牙齒咬住了獸皮。
白獠恨鐵不成鋼的點著白的眉心:“你這個吃里扒外的貨!”
白:“嗷嗚?”
于是這一晚,荒牛的皮是白獠一個人剝的,荒牛的肉是白獠一個人分的,肉分好了再洗干凈的事也是白獠做的,自然,把肉全部帶回去,也是白獠包圓了。
回去之后,他的奴隸也莫名其妙的不和他講話,他去找他說話,奴隸也躲躲閃閃的不看他,久了,白獠也生氣了,一個人回了山洞,在山洞上面,看到下面的白和凌霄玩得高興,白獠更生氣了,一個人躺下,睡了。
第二天,白獠招呼也沒打,一個人就出去打獵了。
好讓那個奴隸知道,他這個主人也是有脾氣的!
其實白獠走的時候,凌霄就在山洞里,從上面往下看,看著白獠頭也不回的離開山谷。凌霄可沒感受到主人的脾氣,而是大松了一口氣。
白從山洞出來,頂了下凌霄的肩膀,凌霄立馬回神,和白一起跳了下去。白獠走了,昨晚的內臟還沒處理,不能繼續放著。
凌霄就抱著石缸,帶著白,晃晃悠悠的往池塘走去。到了池塘,凌霄還是把牛腸和其他的分開,然后再特意洗牛腸。牛腸就這樣洗洗不干凈,所以凌霄就燒了一堆的草,準備做點草木灰來洗,這樣牛腸的味道就沒那么濃。
不然一吃,就是一股那啥的味道,誰能受得了啊。
燒草的時候,凌霄就盤腿坐在地上深思,許久之后,他轉身抱起白的大腦袋,很認真的問:“白,我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啊。”
白伸出舌頭,舔舔凌霄的臉,“嗷?”
凌霄嘆氣,“哎,你也聽不懂,我跟你說這個干啥啊。”
白:“嗷!”
凌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