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誰叫大奔!
說起大奔,凌霄腦海里就會浮現出小時候看過的一部武俠國產動畫片里面那憨憨的,壯壯的某個角色。
角色是好的,但一想到他叫這名兒,怎么想怎么不得勁兒。
“大人,我不想叫大奔了。我改了名字,專門為了配合你的名字取的。”
“之前在有蛇部落,你就說過這個名字。”白獠點著凌霄的眉心,毫不客氣拆穿他的謊言。奴隸不但記仇,還奸詐,要不是他記得,就差點被蒙混過去了。
凌霄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想起了他在有蛇部落氣急攻心喊的那話。
白獠,我他媽不叫奴隸,我有名字,我叫凌霄!
哎呀,這就尷尬了,白獠的記憶怎么這么好呢。當時他只是情急之下吼出來的,也就吼了一次,白獠竟然還記得。
凌霄呵呵干笑,不接這茬,試圖蒙混過去。
白獠冷哼一聲,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打量凌霄。在這山峰住了兩三天,凌霄吃的好睡得飽,肉沒斷過,看上去結實了很多,是有點戰士的模樣了。
“奴隸,你聽著。上次你沒拋下我和白逃走,雖然說這是你奴隸應該做的,但是我仍舊記得。所以這次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以后你就叫凌霄了。”
白獠說完,就轉身走了,白蹭了蹭凌霄的臉,走到了白獠身邊。凌霄愣了一秒,隨機咧開嘴無聲大笑。
哈哈哈,他的名字終于可以重見光明了。
托五官靈敏所賜,后面一絲一毫的動靜白獠都察覺到了,他微微側了側頭,聽到后面奴隸比平時更加歡呼雀躍的動作,也咧開嘴笑了。
白獠沒告訴凌霄的是,奴隸沒有拋棄主人逃跑,主人心情好,就能取消奴隸的奴隸身份。同時,奴隸拋棄主人跑了,主人則會選擇把奴隸殺了吃肉喝血,一點不剩,不管天涯海角,只要看到了,都會殺掉。
半分不留情。
日頭很大,盛夏的天氣讓人趕路就是要人命。盡管為了避暑已經往有陰涼的地方趕了,但等走到目的地馴獸部落,凌霄也差點脫力而死。
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來了。
他們到的地方是馴獸部落的外圍,在他們沒來之前,草,還有三個不認識的大漢早就等在了那里。凌霄觀察到,四個大漢里,有兩個身邊都跟著一頭猛獸,其中還有一只是黃色的老虎,只是顏色沒有白那么扎眼。
“山,我來了。”白獠往那個帶著老虎的人走過去,捶了捶他的肩膀,“幾天不見,你又壯了。”
山哈哈一笑,也捶了白獠的肩膀,“你才是的,我幾天沒見你,你就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那個就是你的奴隸,帶上他,我們進去再說。”山指了指凌霄,看白獠點頭,就爽朗一揮手,讓白獠帶上凌霄進部落。
凌霄撐著膝蓋顫巍巍站起來,深深覺得這具身體的素質真是太弱。不行,他得想過辦法加強一下。
一行人很快到了山的帳篷外,沒允許奴隸是不能進帳篷的。山讓人在外面看著凌霄,被白獠開口打斷了,“他不是我的奴隸,他是我的同伴,一個偉大的戰士,凌霄。”
同伴?戰士?不是說是奴隸?
山朝草看去,草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昨天這黑瘦少年明明叫白獠大人,怎么一個黑夜的功夫就變成了同伴。
算了,既然白獠承認他是戰士那他就是戰士吧。
“你也跟進來。”山對凌霄說道。
凌霄暗自吁了口氣,跟著進了帳篷。到了一個地方,凌霄習慣性的找大老虎,大老虎在他心里的地位可高了。
但他一看,沒在帳篷里看見白,也沒看見山身邊的那只老虎,只有另一個壯漢的猛獸跟在身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猛獸,鼻子朝天,嘴巴奇大,眼睛大得像燈泡,渾身黑漆漆的,很丑,但又威風凜凜。
“它叫聰,是一頭黑騎,我的騎獸。”見凌霄看著黑騎,那個壯漢主動介紹道,“我知道你叫凌霄,是個強大的戰士,我叫血,你是不是在找那頭老虎。”
凌霄點頭,友善的說道:“你看到他了,他去哪兒了?”
“凌霄。”凌霄還沒等到血回答,就聽到白獠開口了,他說道:“白和黃出去玩兒了,你別擔心。”
黃,就是山的那頭黃老虎。
“哈哈哈哈,是的!白獠的那頭老虎和黃出去了,你別擔心,他們是同一頭老虎生的,見過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