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帶一個蛋在身上做什么。
“狂一個人在草原里逃命,也不敢去狩獵。在野外戰士一個人生活很艱難,有些戰士不敢去打獵,就會選擇去偷蛋來吃。”白獠戲謔的聲音響起,看著躺在地上的狂滿是嘲諷,“一個戰士,竟然去偷蛋,就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是有蛇部落里優秀的戰士。狂!你可真‘優秀’啊。”
凌霄聽了,表情就有點一言難盡。如果狂是個普通的戰士也就罷了,可是他是有蛇部落優秀的戰士。白獠一個人都敢去狩獵荒牛,而狂呢?竟然選擇偷蛋。
狂被白獠和凌霄這樣盯著,一張臉漲得通紅,他臉上全是傷口,看起來異常的猙獰和難看。
“看什么看!你們怎么知道我這一天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白獠,奴隸。別得意!”狂到底還是沒有說出更難聽的話,“我沒偷蛋!”
不是你偷的還是你撿的咯?這時候偷了也會說沒偷。
白獠和凌霄哼了一聲,徹底不想和狂說話了。兩人再狠狠的把狂打了一頓,白更是過分,對著狂撒了一泡尿,兩人一獸這才盡興。
狂直接被打暈了,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白獠不甘不愿的把狂身上的繩子解開,留下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帶著凌霄和白揚長而去。
晚上,凌霄和白獠找到了一處能歇息的地方,他們找到了一個山坡,白獠用拳頭粗暴的造了一個簡易山洞出來,讓白在山洞周圍撒了尿,然后再弄了些野獸討厭的草熏了熏周圍,這里就是他們今晚住的地方了。
凌霄把山洞布置好了,出來對白獠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把野獸處理了。”
今天下午他們救狂打死的那八頭野獸,他們一頭不落的全部帶走了。自從有了板車之后,他們就能帶走很多的獵物了,還特省力。
今天晚上的晚飯就是那些野獸。
白獠擺了擺手,這次沒讓凌霄去,說道:“我和白去把頭野獸給剝了,你就在山洞這里呆著,看著我們的東西,對了,內臟你要不要?”臨走之前,白獠回頭問凌霄。
凌霄微微搖頭忍痛的說:“不要了。”
“你不是說內臟能吃?”白獠擰著眉問道。
能吃是能吃啊,但也要他們有條件處理。上次弄的那些內臟發生了那么些事也沒能吃上,等他們從開集回來都臭了。
吃內臟是為了不浪費,可是他們現在不得不浪費。
天氣大,兩天過后,他們這些吃不完的野獸都得扔了,要內臟,肉會扔的更多。
見凌霄是真不想要,白獠就扛了一頭野獸,帶著白晃晃悠悠的走了。離開了凌霄的視線,白獠立刻把野獸挖了一個坑埋起來,然后走進白低聲說道:“白,你還能聞見你的味兒嗎?”
“嗷。”白嗷了一聲,點了大腦袋。
“行,我們這就走。”白獠猙獰一笑,抓著白的皮毛翻身就坐了上去。
白等白獠坐穩,聳了聳幾下大大的黑鼻子,深綠色的眼眸里沒有了溫潤,而盡是野獸才有的獸性兇殘。確定了位置,白撒開腿便狂奔了起來,燦金色的皮毛在黑夜里,就像是劃過的一道金色光線。
狂是臨近晚上才醒的,他運氣好,一個下午也沒有野獸循著味兒跟過來吃他。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白獠和他的那個奴隸都沒在這兒,狂啐了一口,選了個方向拖著兩條腿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前爬。
他要活下來,他一定要讓白獠那小子和他的奴隸后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