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聽了,笑了,挑眉問道:“你就怎么樣?”
白獠發現還真不能把凌霄怎么樣,打,打不得,殺,更殺不得。
看白獠噎住,凌霄哈哈大笑兩聲,拍了拍白獠的肩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哈哈哈,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變成有蛇大巫那么討厭的人的,就算我以后變成了一個老頭兒,那也是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兒。”
白獠:“……”
白獠繼續噎住,凌霄惡從心中起,邪惡的笑著說道:“不過你就不一定了嘛,你變成了老頭兒也是個脾氣不好的老頭兒~”
凌霄笑得放肆,白獠看得心里的某種情緒一陣一陣的往外冒,但又不想打凌霄,就在這時,他看到白伸出舌頭在凌霄的腳底心舔了一口,登時,凌霄的笑聲就停住了,緊接著他整個人在獸皮上打滾,一邊打滾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別舔,好癢。
白獠:“……”
呵呵。
白獠立刻想明白了,把小怪獸從白的大腦袋上拿下來,用小怪獸頭上的那一撮毛就去掃凌霄的腳底心,當即,凌霄笑得更大聲,在獸皮上打滾,再也沒有力氣笑白獠了。
沒辦法,凌霄只得求饒,說他不該那么說。凌霄求了饒,白獠才放過了凌霄。凌霄眼角都笑出了淚水,他差點沒喘過氣,太癢了。
然后他低頭去看白獠到底拿的什么東西來撓他的癢,這一看,凌霄的表情就變成了嫌棄。
“白獠,我腳底板這么臟,你不攔著白舔我就算了,還拿小怪獸來撓我的腳底心。”
白獠:“……”
小怪獸:“……”
白:“……”
凌霄:“我決定了,以后要做鞋子出來!”
白獠,白,小怪獸:“……”
于是接下來,凌霄和白獠的帳篷又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戰想去找白獠和凌霄再談談,就突然聽到他們前面的帳篷爆發出一聲笑容。那笑聲里帶著喜悅,又帶著興奮,還有一股絕望,余音繞耳,三日不絕。
戰生生的被那笑聲笑得不敢去了,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聲音啊。還有神使不是很威嚴嚴肅的嗎?為什么會有怎樣的笑聲?
如果白獠知道戰的想法,估計就會一臉深沉一本正經的解釋:那不是什么笑聲,你被人撓撓腳底板也能這樣笑。至于為什么之前威嚴嚴肅,現在又笑得這么浪,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個正經的神使啊。
總之,凌霄的這笑聲成功的阻止了戰,也讓壕牢牢的把戰給抓住了。
壕:“戰,你想干什么!”
戰:“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只是白獠想做部落首領,我、我有點……”
壕:“你有點什么?戰,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他們的實力很強,你要是找他們說話就得想了又想的再說。結果呢?你看看你,如果你不那么說的話,我們還有可以說服他們的余地,但是被你那么一說,我們就沒有掙扎的余地!而且,你想反悔是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