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記錄了我們部落煉制鹽的整個過程,還有我們建造石屋的一些步驟。”土說著臉上就泛起了一陣憤怒的薄紅,“要不是我抓住了她,我們部落的很多消息都會被她傳出去!鈴,她就是我們部落的背叛者!”
木也走上來說道:“除了這一張獸皮,之前我和土還從她的帳篷里發現了很多的獸皮!那上面全是她和別人交流的證據,傳出去了哪些消息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今天一定要問出來!她到底傳了什么!”
“不,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你們在亂說!”到這個時候鈴也不承認,因為她知道她一旦承認了絕對會被殺死,她一定會被殺死的。
白獠懶得看鈴的那副作態,厭惡的說道:“把她的嘴巴給我堵上,手腳也捆起來。”
“鈴,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殺了!”說完,白獠就威脅恐嚇鈴。
鈴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是看出了白獠是認真的。但她也明白她要是說了,會死得更快。正好嘴巴被堵上了,她順勢就不說了,一副被誤會倔強樣子。
周圍的戰士看到鈴這個樣子就氣得要命,一些本來相信她的人也不怎么確定了,紛紛勸鈴趕緊說,但是鈴就不說。
就在這時,凌霄走了下來。
他走到鈴的面前,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平日溫和帶笑的臉上盡是冰冷,他冷冷的說道:“鈴,你最好是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如果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鈴盯著凌霄,哼了聲側開了頭。
很好。
凌霄眼神一冷,吩咐旁邊站著的土,說道:“土,你去把今天還沒處理掉的野獸拉進來一頭。記住,要選剝了皮的野獸。”
部落里的野獸有幾十頭,現在還沒完全的剝皮剖腹,有剝了皮沒剖腹的,也有什么都沒處理的。
土一聽,點頭轉身就走了。
戰士們不知道凌霄什么意思,白獠也不明白,他從首位走下來到凌霄的身邊,低聲問道:“凌霄,你想做什么?”
“你一會兒看著就是了。”凌霄說道,想起了什么又對白獠說:“你有骨刀沒,給我一把,要鋒利的。”
白獠挑眉,他沒有骨刀,但周圍的戰士有骨刀,很快凌霄手里就拿了一把骨刀。
這時候土也回來了,他扛了一頭剝了皮的野獸進來,那野獸帶血的紅花花的肉蹭在土的身上,滿是血腥氣。
“土,你把這野獸放鈴的身邊。”
土聽話的放好,站到了一邊。
看了看那野獸,凌霄輕輕勾了勾嘴角,一臉鬼畜笑容的走到那野獸的身邊,手里的骨刀在野獸的身上比劃,然后輕輕在野獸身上割了一刀。
“以前在我們的部族有一種審訊人的手段,就是把人的肉一刀一刀的從身上割下來,足足割滿三天三夜才會讓被審訊的人死亡。到那個時候,人身上就沒有肉了,只有白森森的骨架,對了,你還能透過一層薄薄的皮看到自己肚子里面的內臟。”
“被審的人不回答問題,不說話,那就割一刀。肉很薄,割下來能讓人親眼看著自己的血突然冒出來,止都止不住。不說,就割一刀,再問還是不說,那就來第二刀。”
“就像這樣!”凌霄的話音起初很輕柔,他一邊說著眼睛一邊直勾勾的盯著鈴的眼睛,在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猛地加重聲音,手里同時動作,骨刀上立刻掛了一小片透明如蟬翼的肉,“刷的一下,一片肉就下來了!”
鈴身體頓時一抖,凌霄臉上的笑意加深,更加輕柔的說道:“放心,不會很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