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畫不了建筑圖,那今晚就為了他們以后的幸福奮斗。
白獠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間怎么做,為了不受傷先學習,那他就畫一張圖出來給白獠看,等白獠看完了學得差不多了,那他們總該能做了吧,配合度搞就不會受傷。
凌霄一邊畫一邊在心里滴血,他怎么就墮落到了這個地步。
雖然心里滴血,凌霄還是艱難的完成了,來了一副史上第一科普圖。等晚上白獠回來,他就把那張獸皮送到了白獠的懷里,說道:“這幅圖你找時間再看,等你學會了,我們再來實踐,知道嗎?”
凌霄的臉紅得滴血,白獠不明所以,“你上面畫的什么?”
能有什么?什么都沒有!
“總之,你找時間再看,有空的時候才看知道嗎?”凌霄繃緊腮幫子說道。
白獠只能點頭,“行,我知道了。”
解決了一樁心事,凌霄才總算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白獠揣著獸皮出門了。最近可能其他領地沒吃的了,以往被大森部落那些部落趕走的野獸回來了一些,之前打獵的戰士說他們看到了有野獸在草原上行走過的痕跡,今天白獠就帶著戰士們出去找打獵。
帶著白,白獠帶著人出了部落,但白獠帶著那幾個戰士在草原上轉了一圈就只看到了幾頭野獸。中午休息,白獠讓其他戰士去宰殺野獸,他悄咪咪的走到一邊把凌霄給他的獸皮拿出來看,這一看,白獠的眼睛都直了。
凌、凌霄,他、他怎么畫了這么好看的東西出來。
“嗷?”白獠正看得眼冒火花,突然脖子邊一陣毛茸茸的。
白獠側頭一看,登時一口血凝在了喉嚨,氣呼呼的說道:“白,不是告訴過你別過來嗎?”
“嗷……”白的大腦袋湊過去看白獠手里的獸皮。
那獸皮可是凌霄專門畫給他的,白獠趕緊把獸皮收好,說道:“你想看這個?等你有了母老虎再說。”
白:“……”
白不叫了,張開嘴巴咬了咬白獠的肩膀,讓他往戰士們那邊看。意思是不是它自己要過來的,而是戰士們找它過來叫白獠。
戰士們圍在一起,似乎有什么事。
白獠一見,只得把獸皮鄭重揣好,朝戰士們走過去。
“怎么了?”
“首領。”一個戰士走了出來,他微微皺著眉頭說道:“之前我們在草原找野獸的時候,都能看到其他部落,尤其是大森部落的戰士,但是今天我們把草原都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他們部落的戰士,他們是不是想干什么事?”
遼都部落的戰士都知道大森部落想在凜冬襲擊他們部落,因此平時出門打獵的時候就特意看了一下,結果發現大森部落真的派了戰士監視他們部落打探動靜。
平時遼都部落的戰士裝作沒看到,反正那些人敢來打他們,他們就打回去。
然而今天,他們連一個大森部落的戰士都沒看見,好像之前的監視沒發生過一樣,是不是大森部落在想著什么,或者在秘密的打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