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她要去找丑說話,丑那個人從小就和她不對付,她說神鳥是好的,他非得說神鳥是壞的。憑什么他作為反對神鳥的大巫能在大森部落好好活著,她支持神鳥的大巫卻要天天擔心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殺死。
明明之前他們兩個部落一樣強大,憑什么大森部落現在比小河部落強大這么多?
春覺得丑處處比她好,憑什么他的運氣那么好。
說白了,春就是不敢對大森部落的其他人生氣發怒表達不滿,那么就只能去欺負什么也不知道的丑,只有在丑那里她才能找到平衡感和自尊心。
她也是一個部落的大巫,在部落里享有最尊貴的地位,然而在大森部落呢?就是一個最普通的戰士也能看不起她!
收起想法,春把扭曲的表情收起來,恭敬的在帳篷門旁邊的木棒上敲了兩下,說道:“原首領,我來了。”
帳篷里,原和雕正在商量最近遼都部落的事情,商量具體在凜冬哪個時間進攻他們。
前些天監視遼都部落的戰士回到部落稟告,說尋找食物的遼都部落戰士回來了,那些遼都部落的戰士去的時候全是站著的,回來的時候,好些戰士卻是被抬著回來的。
而且很奇怪的是,那些戰士是躺在木板上被人拖回來的。且不說那木板是怎么回事,就遼都部落的戰士被拖著回來這事,那就意味著遼都部落這次元氣大傷。
那些監視的戰士也不知道出去的遼都部落出去的戰士有多少,只記得他們站著出去,躺著回來,就認定遼都部落的戰士受傷了。
他們卻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遼都部落的戰士,而是馴獸部落的戰士。馴獸部落的族人混在里面,他們監視的距離遠,也沒怎么看清。
監視的事是下面的戰士干的,不會說假話,原和雕聽了就以為遼都部落的戰士好多都受傷了。
“首領,遼都部落的戰士受傷了,那我們還等不等凜冬去攻擊?”雕低聲問道。
原笑了笑,表情猙獰,“等!”
“遼都部落的戰士受傷了,那他們就更得出去找吃的。回來的戰士不是說了,這些天每天遼都部落的戰士都出去找了吃的,那我們就等遼都部落把凜冬的食物都弄好了再去打他們。”
凜冬的食物越多越好,遼都部落勤勤懇懇找了那么多的食物,等他們部落打了遼都部落,那么那些食物就是他們部落的,他們部落在凜冬就不會怕沒有吃的。
“而且遼都部落那里傳來的消息說他們部落的神鳥還沒走,那我們就等他們神鳥走了再去打他們,前幾天在外面監視的戰士還看到了遼都部落的神鳥在空中飛來飛去。”
其實他們部落還是忌憚遼都部落的神鳥,如果遼都部落沒有神鳥,他們又何必等到凜冬,只有擁有過神鳥的部落才會明白神鳥的厲害。說到神鳥,原的臉瞬間就很難看。
兩人正說著,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敲木棒敲得梆梆響。
原的臉一沉,一臉的大胡子更顯他的氣勢駭人,說道:“進來。”
接著,春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原首領,我來了,我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請問什么時候開始祭祀?”
原擰著眉頭,問雕:“雕,戰士們回來沒有?祭祀的人抓好了嗎?”
部落祭祀,所有的戰士都必須在部落里,祭祀品也要準備好。遼都部落有神鳥,那他們部落也一定要有神鳥,他不允許有一點差錯。
“首領,人已經抓來了,是之前被遼都部落趕出來的那些大脖子怪物,我們部落的戰士找到了他們,抓到了兩個。”雕微彎著身子說道。
原哼了聲,“等我們部落的神鳥來了,其他那些敢反抗我們部落的小部落,全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