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了,鼠和肯兩個都悻悻的,顆陰陽怪氣的說了聲是,對晨的教訓很不滿,晨看見顆的樣子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顆不喜歡晨,晨也不喜歡顆。
顆太斤斤計較,什么事都喜歡插一腳,好像這樣在部落就能被更多人看到似的。但顆的戰斗力不錯,小隊里需要他。
一行人再度沉默的追云溪獸,云溪獸只有一只,戰士卻有十人,在十人的圍堵下,云溪獸有點慌不擇路,許久之后終于被堵在了一顆大樹下。
停下來,眾人拿著手里的武器小心翼翼逼近,云溪獸鼻子里噴著熱氣,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周圍圍上來的戰士。
包圍圈越來越小,云溪獸被逼得背靠在大樹上,爪子不停的在地上抓撓,喉嚨里更是發出尖細的獸鳴。當樹上的一片葉子從樹上掉下的那一刻,現場緊繃的氣氛像是猛地被打碎。
那瞬間,晨帶著云朵部落的戰士一擁而上,但當眾戰士撲過去之后,發現中間并沒有云溪獸。抬頭一看,只見云溪獸四爪抓著樹,四條腿狠狠一蹬,借著這個力道從戰士們的頭頂跳出了包圍圈。
“追!”撲了一個空,晨黑著臉說道。
戰士們繼續去追云溪獸,但這一次他們還沒跑多遠,一根樹枝射在了他們前面,剛好落在他們腳邊。
這是什么?
云朵部落的戰士還沒想明白,就見到他們腳邊的那樹枝‘嗖’的一聲,被人拉了起來。此時他們才注意到那樹枝尾端有一根細長的草繩。
就在這時,一個不怒而威的聲音在他們前面響起,“這里是遼都部落的領地,誰準你們在這里狩獵的。”
眾人連忙抬頭,只見在他們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群戰士,那些戰士身后都背著一柄奇奇怪怪的武器,手里拿著的就是剛才那根綁了繩子的樹枝。
在那些戰士的面前還有一個更為強大高壯的戰士,和那些戰士不同,他不是站著的,而是坐在一頭燦金色的老虎身上,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所有人。
灰巖森林里唯一能指揮得動野獸的只有遼都部落,而其中唯一騎著老虎猛獸的只有遼都部落的首領——白獠。
只一瞬間,晨就分析出了白獠的身份,他分析出來了,他身邊的其他戰士同樣知道了。在灰巖森林,還有誰不知道白獠的身份。
“白獠首領,這里不是遼都部落的領地,這里是大森部落的領地,我們沒在遼都部落的領地打獵。”然而還不等晨說話,他身邊的顆卻先一步的開口說話。
晨懵了,顆這會兒說這些干什么,想到顆什么都要插一腳的性子,晨心里突的一個咯噔。
“你說這不是遼都部落的領地?”白獠撩起眼皮,輕飄飄的看了一眼敢說話的顆,臉猛地冷下來,手里的石斧一下就朝顆扔了過去,與此同時,白也沖著顆長開血盆大口吼叫。
“白獠首領!”晨的眼睛瞬間瞪大,伸手下意識的拉開顆,就在那一瞬間,白獠的石斧擦著顆的腦袋飛了過去,在顆的身后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坑,如果這石斧砸在顆的頭上,顆立刻就會當場斃命,“白獠首領,顆不是故意的,這就是遼都部落的領地,是我們錯了!”
石斧沒砸到顆的腦袋,但是石斧帶起的冷風卻仿佛割傷了顆的額頭,顆只覺得頭皮發冷。
“我們剛才是在追一只云溪獸,所以才不小心進入了遼都部落的領地,我們這就走,這就走。”晨垂著頭隱忍的說道。
“你又是誰?”看到晨救人的動作,又聽到他說話,白獠終于轉頭看向了晨,夸獎道:“反應不錯。”
然后吩咐戰,“戰,去把我的石斧撿回來。”
“我是這只小隊的隊長。”晨硬著頭皮說道,怎么剛出門就遇到了遼都部落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