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盯著凌霄,哼了聲側開了頭。
很好。
凌霄眼神一冷,吩咐旁邊站著的土,說道:“土,你去把今天還沒處理掉的野shou拉進來一頭。記住,要選剝了皮的野shou。”
部落里的野shou有幾十頭,現在還沒完全的剝皮剖腹,有剝了皮沒剖腹的,也有什么都沒處理的。
土一聽,點頭轉身就走了。
戰士們不知道凌霄什么意思,白獠也不明白,他從首位走下來到凌霄的身邊,低聲問道:“凌霄,你想做什么?”
“你一會兒看著就是了。”凌霄說道,想起了什么又對白獠說:“你有骨刀沒,給我一把,要鋒利的。”
白獠挑眉,他沒有骨刀,但周圍的戰士有骨刀,很快凌霄手里就拿了一把骨刀。
這時候土也回來了,他扛了一頭剝了皮的野shou進來,那野shou帶血的紅花花的肉蹭在土的身上,滿是血腥氣。
“土,你把這野shou放鈴的身邊。”
土聽話的放好,站到了一邊。
看了看那野shou,凌霄輕輕勾了勾嘴角,一臉鬼畜笑容的走到那野shou的身邊,手里的骨刀在野shou的身上比劃,然后輕輕在野shou身上割了一刀。
“以前在我們的部族有一種審訊人的手段,就是把人的肉一刀一刀的從身上割下來,足足割滿三天三夜才會讓被審訊的人死亡。到那個時候,人身上就沒有肉了,只有白森森的骨架,對了,你還能透過一層薄薄的皮看到自己肚子里面的內臟。”
“被審的人不回答問題,不說話,那就割一刀。肉很薄,割下來能讓人親眼看著自己的血突然冒出來,止都止不住。不說,就割一刀,再問還是不說,那就來第二刀。”
“就像這樣!”凌霄的話音起初很輕柔,他一邊說著眼睛一邊直勾勾的盯著鈴的眼睛,在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猛地加重聲音,手里同時動作,骨刀上立刻掛了一小片透明如蟬翼的肉,“刷的一下,一片肉就下來了!”
鈴身體頓時一抖,凌霄臉上的笑意加深,更加輕柔的說道:“放心,不會很疼。”
接著凌霄站起來,冷酷的吩咐道:“來人,把鈴帶下去割肉,她不說就割一片,一天不說割一天,三天不說割三天,要是一直不說,那就把她身上的肉割完!直到她死!”
凌霄話音一落,就過來了幾個戰士,鈴一看立馬尖叫起來,不要,她不要被那么對待,那種場景只是想想都多么恐懼。
凌霄見狀,附身拿開鈴的shou皮,問,“你說不”
鈴滿頭是汗,身體不自覺的輕微顫抖,結結巴巴的說:“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