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附近什么地方躲起來了。
“你回府,調派人手,密切注意望江樓動靜,一旦發現有針對青翎的行動,格殺勿論!”君無極冷聲吩咐陌白。
不能向朝廷請令圍剿,他還不能私底下針對了?敢動他的人,就要做好滅門的準備,當他湘南王這么好欺負的嗎!
……
夜,望江樓。
林小山瞞著江臨祁派去刺殺花月的八個殺手,只回來了一個,林小山氣的險些掰折了自己的指甲。
“你們雖不及玄字號殺手,但好歹也是我望江樓的人,連個毫無內力的廢人都對付不了?”林小山怒斥著低頭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原就濃妝艷抹的一張臉,這一動怒,更像是個惡鬼。
“堂主息怒,原本是沒什么問題的,我們就快得手了,可不知怎么,花月忽然殺出來一個幫手,那人武功太高,我們……”不是對手這種話,說出來有些丟人,但是,是事實啊。
“廢物!”林小山憤恨地咬著牙,他才不管什么幫手不幫手,殺不了花月,他所做的一切一旦暴露,樓主不會放過他。可玄字號殺手他又調不動,他這個堂主,可做的太憋屈了。說到底,樓主心里還是惦著那個賤人,雖把偃月堂給了他,卻連名字也不換,連人他都調不動,只能用用這些最低級的黃字號殺手。
林小山越看這討回來的黃字號殺手月不順眼,俯身掐住人的脖子,“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還回來做什么!”
“咳,咳……”堂主饒命。被掐住了喉嚨的黑衣人,因為不能呼吸憋紅了臉,絞盡腦汁,企圖活命。還真叫他想起了什么。
“堂……堂主,饒命,屬下,有急報!”黑衣人抱著林小山正掐在自己脖頸上的手,想讓自己脖子別斷的那么快。
聞言,林小山略松了手,居高臨下看著這個沒用的下屬,“你最好能告訴我一點有用的消息。”
黑衣人不住地點頭,生怕林小山反悔。
“說!”林小山松了手,退了一步,等著人的回報。
“那個救了花月的人,是青石山莊懸賞黃金萬兩,要殺的那個無名大盜。”黑衣人急急地將消息倒出來,以期堂主饒自己一命。
“當真?”林小山的聲音有些急切,如此的話,倒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千真萬確!”黑衣人點頭如搗蒜,盡管堂主是背對著他的。
殊不知,林小山背對著他,扯了一抹殘忍的笑,取了腰間的軟劍反身就是一道寒光,血濺當場。黑衣人瞪著眼感受著脖頸間汩汩而出的溫熱血液,這種感覺,并不比方才的窒息感好。
林小山拿出一瓶化尸水灑在人尸體上。望江樓每一天都有殺手刺殺失敗,再也回不來,沒人會注意這幾個排不上名號的低級殺手。從派他們出去的時候,他就沒想留著他們,只是沒想到花月命那么硬,都被他廢了內力,居然還這么難對付。
不過,現在好了。
林小山丟了手里的瓶子,“呵呵”笑的很愉悅,他想,他有辦法去調玄字號的殺手了。
……
江臨風從凌煙閣回來以后,沖進不語閣同江臨祁打了一架,而后整日在聽風閣借酒澆愁。望江樓的事務都落在了樓主江臨祁一人身上,還要兼顧著罷工了的弟弟掌管的聽風堂。
習慣了高床軟枕,軟玉溫香的樓主大人,這些日子整天不是對著議事堂的一群老頭子,就是對著一堆冷冰冰的信件,臉黑的厲害。
林小山穿了件單薄的紗衣敲了不語閣的門,便被里頭那頭干渴了許久的餓狼拆吃入腹。末了,卻被嫌棄太過放蕩。
“月兒就從不會像你這般浪叫,下次收斂一點!”饜足過后,江臨祁推了已成了一汪水兒的林小山下地,除了行事的時候,他向來不喜歡榻上有其他人,花月是個例外。
“咕咚”一聲,林小山手軟腳軟,腦袋上還撞了個大包,心里本就委屈,再一聽這話,氣的差點厥過去!
當初誰說他比花月有滋味的?
強忍了心頭怒氣,林小山弱著氣兒開口,“樓主~您以前還說就喜歡小山的聲音呢!”
“閉嘴,月兒也不會這么娘氣!”江臨祁皺著眉頭盯著橫躺在地上的林小山,不明白自己怎么看上這么個貨色的。花月樣樣都比這個林小山強,只除了一點,不會伺候人。可現在,他倒是懷戀花月在床事上的無措了。
一想起花月,江臨祁心里就堵著口氣,不就是寵幸了幾個小寵嗎,他花月不也是其中一個?可他向來待花月最好,還讓他當了偃月堂堂主,可謂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