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誰,望江樓的主人,花月上了他的榻,卻還沒有資格對他寵誰指指點點。恃寵而驕,他最不喜歡的。
原以為花月懂事,不過片刻,還是要過來的。
可他等了一夜,派了人去看,竟是睡了!
他怎么敢!
現在,江臨祈仍舊在等花月認錯。只要他認錯,這頓罰,倒也能免了,可花月這是什么態度。
一條狗養了十年,就能妄想得到主人的獨寵?
江臨祈的鞭子帶著凌厲的內力,割開花月后背的衣物,鮮血淋漓。
有孕以后,這身子對痛覺格外靈敏,加上身上本來就有傷,又不敢太過用力憋氣,怕傷了腹中胎兒。只七八下,花月就撐不住,伏倒在地。又迅速爬起來,“樓主恕罪!”
江臨祈對花月的忍耐力了解甚深,僅他這幾下,傷不成這樣,想來是有傷在身。
到底是自己十年心血打磨出來的一把刀,江臨祈也不愿輕易毀了。丟下鞭子,留了句,“自己跪著反省。”
就走了。
花月一個人,捂著嘴哭。
之后的幾日,倒也算平靜。只是林小山自打爬了江臨祈的榻,便換了一個人,對花月也不似從前殷勤尊重,言語間多有不敬。江臨祈也由著他,但不是多寵他,只是想告訴花月,他江臨祈身邊不可能沒人的,沒有林小山,也還會有別人。
他不可能為了一個花月收心的。花月盡量避著與林小山的沖突,只一心惦記著肚子里的孩子。
沒過幾日,花月又暈了。江臨祈找了大夫,花月醒過來,卻不讓把脈。江臨祈憋著火讓大夫檢查下身上的傷,脈不看便算了。
沒用藥,傷口感染,身體虛弱,花月就是這么個情況。江臨祈怒極,“有不讓你用藥嗎?”
花花搖搖頭……
侍從端了碗熬好的藥來給花月。花月擺著手不肯喝,他記著大夫說,他有孕在身,不能隨意用藥,所以此前自己的傷都沒處理。
花月不肯喝藥,江臨祈以為花月在同他慪氣,氣自己罰他。一個玩意兒,憑什么同自己置氣。江臨祈一把揮了侍從手上的托盤,熱騰騰的黑色藥汁灑了一地。
侍從慌張跪下,花月也嚇了一跳,翻身下榻,跪在江臨祈腳邊。
“好!喜歡跪,那就跪到明日天明。”明明是想關心他一下,最后又成了這個樣子。江臨祈都不知自己是什么了,近日太容易動怒。
江臨祈不明白,林小山卻明白,他見過這種事情太多。
怕是樓主心里有了花月卻不自知。
既然不知,便就該永遠不要知道,他爬到江臨祈床上,不過為了榮華富貴。怎么能讓花月搶了去!
腦子里一個個惡毒的主意閃過……
花月有孕四月,他明顯感覺腹部在隆起,驚慌失措。每天都在想著法子避開江臨祈。
幸好,自上次那事過后,樓主夜夜笙歌,卻未召他侍寢過。不然孩子的秘密沒辦法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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