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祁卻只是冷冷一聲,“月兒,本座多久沒碰你了,就算你是個女人,這肚子里的,是本座的種嗎?”
花月不住地搖頭,“四個月,四個月了,是我上次出任務之前有的,樓主,您找個大夫,找個大夫來探個脈,一切都清楚了!”
花月不說大夫還好,一說,江臨祈想起給他下毒的寧邵。
想著花月同寧邵私通,心中怒火翻張,“行啊,不用刑!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江臨祈冷睨著地上的花月,花月只覺得如同五雷轟頂,全身血脈凝結,“樓主?”他不確定地問一聲,想著樓主只是盛怒之下口不擇言。
可花月只聽見一聲,“帶走!”
不可以的,不可以!他要保護自己的孩子,花月掙開抓著自己的人,轉身向門口跑去。
對,跑,離開望江樓,就沒事了。
可花月還未跑出兩部,背后結結實實挨了一掌,口中腥甜止不住地往外冒。
江臨祈看著人這幅樣子有些不忍,可一想他的背叛又滿心憤懣,對著幾個下屬擺擺手,“送走!”
花月被人拖著往外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疼,卻還是氣若游絲地對著江臨祈喃喃,“四個月了,樓主,他四個月了,他會動了,你摸摸,你摸摸啊!”喃喃低語最后變成絕望的哀嚎。
“你摸摸啊!他會動了!啊!江臨祈,我恨你……”
那讓人煩悶的聲音終于消失了。
男人怎么可能懷孕!江臨祈嗤笑一聲,當晚繼續酒池肉林,可總覺得酒的味道不夠甜美,身邊好像,缺個人。
罷了,讓他受一個月的教訓,還是把人接回來,他相信以花月的本事,不會讓人辱了去。至于他偷人的事,等回來再算!這往后,得卸了他的職,花月,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好!
江臨祈給自己灌了一杯苦酒,倒頭便睡,卻不知那頭被他打成重傷的花月被林小山灌了一杯化功散,丟進了馬車。
凌煙閣的鴇媽媽接到花月這樣的絕色當下喜出望外,又聽聞是被樓主棄了的,自然不用顧忌,當天便找了四個大漢教他規矩。
所謂教規矩,不過就是接客前,先讓他們舒爽一番,既是樓主用過的,也不在乎什么初夜不初夜,教教規矩,還能將客人侍奉的更好。
花月自然是不從的,拼了命的掙扎,被人,拳打腳踢,眼看著身上的衣服離體,只剩下滿心的絕望。
他閉上眼,這樣也好,可以徹底死心了。卻忽然感覺身下汩汩流淌著什么,鼻尖聞到一股血腥味。四個大漢嚇蒙了,出去找鴇媽媽,這可別出了人命啊!
花月感受著腹部激痛,孩子從身體被剝離的感覺那樣清晰。
真好,他和江臨祈之間,只剩下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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