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當然是他的,我這位兄弟浸身此道多年,家中好東西無數,只是為人低調,穿著隨意,從不張揚罷了。
要不是我一時好奇,拿他的這個小玩意兒玩兒玩兒,周圍的玩友絕對沒有今天的眼福的。”
颯長風先是環視一眼周圍看熱鬧的百八十號人,看著矮胖子尷尬的神色,不失時機的為哥們兒繼續猛吹。
“哎!長風,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自然,低調,返璞歸真。
只有那些沒品味,庸俗的人,才滿身穿金戴銀,套這個,環那個的,類似這些東西都是我打扮我的馬會那些愛馬的。”
說到這兒,風三兒故意垂眼掃視一圈兒矮胖子身上之物,把“馬會”二字尤其咬得奔兒清楚,然后抬眼看著颯長風接著道:
“這次就不說你了,以后在外面說話注意些,我的情況不要見個人就說。”
風三兒別看人丑,底兒窮,但挖苦人的本事,卻是天生的。
風三兒聽到哥們颯長風這樣爽自己,心里感激涕零,高興得五臟欲出。
自己自然也不能遜色。于是,風三兒指桑罵槐的,把矮胖胖款爺一頓埋汰。
“對,對不起這位風三兒少爺,剛才是我白胖有眼不識金鑲玉,不知道這神筆是風三兒少爺您的。
我白胖一眼就看上這只筆了,你就說吧,你想賣多少錢,我白胖要了。”
白胖一聽颯長風和風三兒說話的口氣,把眼前這么好的東西,人家只當這是個小玩意兒。
而且這位燒餅臉還有自己的馬會,這能是一般人物嗎,國內根本沒見過他,一定是國際大嘎呀。
白胖被風三兒羞辱得面紅耳赤,脖子都脹大了一圈兒。
弄得他手足無措,一會兒摸脖子,一會兒摸手腕的,就恨不得把渾身東西都扯下來,扔了。
然后找個地縫鉆進去,并暗暗下決心,就算下輩子,再喜歡的東西也不戴在身上了。
然而,這白胖是天生的古玩兒迷,他爺爺是,他的爺爺的爺爺是,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還是,到了他老爸和他這里還是。
可以說,見了好東西就邁不動步,是白胖家族定格的遺傳基因;碰上滿意的寶貝,買不到手,就連下下輩子都睡不著覺。
白胖受到這樣大的羞辱,我沒忘家族的傳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畫生筆,一步也不動。
心里發誓,嘴里咬牙,就算再不要臉,只要地球還在,也要買到手這筆,于是忍氣吞聲的,先向風三兒道歉,然后忙不迭的問價。
“哦!這位兄臺,你看我像那種缺錢的人嗎,我的情況就沒必要細說了。
你看,這位帥哥,這是本風三兒少爺的司機,只是他的名下產業就遍布七大洲四大洋。
世界名車第一品牌豪車霄劍space,你知道不,這家公司就是他家的。
說起這筆,不過是本風三少爺沒事的時候,拿來刷幾個字兒的玩物。
也就不過千把萬塊錢的東西,賣它換錢有什么用,還不夠辦個高爾夫貴賓年卡的呢。”
風三兒吹順嘴了,曬颯長風的家底兒不說,順便把自己也吹上九天了。
“我給你三千萬還不行嗎?”
白胖還真是款爺,說出三千萬就跟說三毛錢似的。
白胖一聽風三兒不想賣,直接就開出了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