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尚書神色一變,不敢反駁。
“還有顧丞相。”慕蒼目光凌厲,眼底色澤幽深寒涼,“顧家教不好自己的女兒,做出私德敗壞的事情,皇上仁慈,沒治你一個教女無方之罪,顧丞相就當真以為不用反省,依然可做百官表率?”
顧丞相臉色青白,不得不跪下朝皇上請罪:“臣該死,請皇上恕罪。”
慕蒼沒再理他,朝皇上施了個禮,“臣今日還要去巡視軍營,暫且告退。”
昭成帝點了點頭:“此事不必讓晏璃知道,免得她不開心。”
“臣遵旨。”
慕蒼很快告退離開。
“景王雖態度不太好,但話說得確有幾分道理。”昭成帝一手搭著龍椅扶手,語氣沉冷威嚴,“諸位大人管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妖言惑眾之言別再跟著人云亦云。坊間若有類似說法,著禁軍去查,查到源頭全部抓進大牢,朕倒要看看,是誰整日唯恐天下不亂!”
大臣們凜然,低頭不敢再說話。
“退朝!”昭成帝站起身,“景王去御書房一趟,朕有事與你商議。”
眾臣跪下恭送:“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昭成帝在內侍和侍衛簇擁下離開,大臣們跪在大殿上,直到皇帝離開大殿才一個跟著一個站起身。
景王起身就察覺到了兩雙隱含敵意的視線,他若有所覺地抬頭看去,一方冷視來自太子慕修寒,另一人則是四皇子慕修羽。
劍眉微挑,景王漫不經心地一笑:“兩位皇兄有何指教?”
“六弟口口聲聲說顧丞相和母妃意圖拉攏九皇叔,可六弟方才的行為難道不是為了拉攏九皇叔?”慕修羽神色陰郁,“明明自己狼子野心,還非指責別人是賊,六弟可真是心機深沉,深不可測。”
大殿上朝臣陸陸續續離開,顧丞相走在最后,離開之前陰沉地看了一眼景王,拂袖離去。
景王嘖了一聲,轉頭看向慕修羽:“顧丞相如今位高權重,竟光明正大地給本王甩臉子,這是篤定顧家能笑到最后嗎?”
慕修寒臉色一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慕修羽。
顧家笑到最后?
這意思是說……顧家最終會達成所愿?
“六弟這話是什么意思?”慕修羽接觸到太子的眼神,不悅地皺眉,“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若是讓父皇聽見,我只怕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
“解釋什么?”景王悠哉地舉步往外走去,“那個位置難道不是有能者居之?父皇一日沒退位,誰能贏到最后都不好說,太子不用擔心,四皇兄也不用不安,做人就該光明磊落,遮遮掩掩沒一點男人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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