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枝聽見他這理所當然又小心翼翼的口吻,禁不住笑了“知道。”
周景衍又扯了兩句,問她“明晚在hoe有聚會,沒有梁向榮,都是熟人,來嗎”
“不去。”許洛枝拒絕的很果斷。
“為什么,你晚上難道也有工作”
她聲音冷淡“不想去。”
周景衍不高興了,又覺得奇怪“這幾次叫你都不來,怎么,跟誰慪氣了”
“沒有,本來就不熟。”
“你少扯。”周景衍揚了揚音調“你以前不是挺樂意來的,不然我也不會一直叫你啊。”
許洛枝沒法接這話。
傅霽清跟他們年齡相近,但從來不在一塊兒玩,又是醉心名利場,又是不愛女色,不合群的人總是被談論的最多。
那四年關于他的一切,許洛枝都是從聚會上知道的。
周景衍像是察覺到什么,突然問一句,語氣不悅“是不是非得我叫傅霽清來啊”
許洛枝沉默半晌,掛斷了電話。
過了兩天,傅霽清和孟闌出去喝酒,才從他口中得知周家的事。
“這么說,周景衍投不了和塵的新節目”
“何止投不了新節目,他連資金都被他爸限制了。”孟闌有點幸災樂禍。
傅霽清瞥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們昨晚在hoe喝酒,叫我去了。”
孟闌先前都是和傅霽清玩,他出國后就跟那群紈绔有了交集,現在算是朋友,但也沒有那么熟。
他們想熱鬧些時會叫他,昨天孟闌正巧有空,梁向榮又不在,就去喝了兩杯。
傅霽清笑笑“你跟他們混挺熟啊。”
“還不是因為你說跑就跑,我閑得無聊只能去那邊湊湊熱鬧。”孟闌眉飛色舞地說“昨晚你是沒去,可有意思了,周景衍見到我一直黑著臉,陰陽怪氣的提你。不過這事也確實怪你,他爸是因為西城的事遷怒他。”
傅霽清首先想到的是許洛枝。
她不是和塵的高層,公司不會圍著她轉,想要一檔節目肯定得自己資源。
周家是很有說服力的資源,如果周景衍不能幫忙,節目可能會廢掉。
她又不愿意自己沾邊。
孟闌正興致勃勃的講著昨晚的八卦,忽然聽見傅霽清問“和塵的新節目,有興趣嗎”
他一愣“干嘛,為什么找我”
“和塵的總經理原本就是找你的。”
孟闌言簡意賅“沒興趣。”
傅霽清往后一靠,慢悠悠道“映池前段時間問我,能不能讓訂婚宴延期。”
“你威脅我”
他輕嗯一聲“現在有興趣了嗎”
“有。”
孟闌恨恨的應下來,氣完后才反應過來“你挺擔心和塵的節目啊。”
傅霽清漫不經心道“你不是說怪我嗎。”
“你少來。”孟闌直接拆穿“是為了許洛枝吧”
傅霽清勾唇笑笑,不可置否。
“說吧,什么時候跟許洛枝這么熟了,又是上別人節目又是關心投資的。”
“關心學妹。”
“你扯淡,你學妹千萬個,也沒看你關心其他人。”
傅霽清笑而不語,孟闌又催,他就是不肯說他們之間的事。
孟闌嗤聲“不說就不說唄,當寶貝似的,我跟許洛枝認識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個小角落蹲著。”
他略微前往傾身,漫聲問“怎么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