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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云,云生雨。反常的涼意終究是帶來了這個夏季第一場瓢潑大雨,伴隨著一陣密集的雷鳴,傾盆般的大雨墜下蒼茫。
“子嬰!子嬰!贏子嬰!”子謙心中仿若翻江倒海版掀起了一陣陣驚濤駭浪。甚至連接下來三人的對話都沒有靜下心來聽取一二。
“秦王子嬰!”按史書記載子嬰在誅殺趙高后僅僅當了四十六天的秦王,劉邦便攻破了武關,屯兵霸上,兵鋒直指秦都咸陽,子嬰被迫“系頸以組”也就是用細繩套脖子上,白馬素車投降劉邦。但是躲過了劉邦卻被項羽入咸陽后誅盡宗室身死國滅。“居月馀,諸侯兵至,項籍為從長,殺子嬰及秦諸公子宗族。遂屠咸陽,燒其宮室,虜其子女,收其珍寶貨財。”
一個字形容“慘”,兩個字“真慘”。
剛剛意識到自己穿越時,秦子謙尚且抱著一個看客的心態去淡然看待這一切。做一個飽經滄桑熟知滄海桑田的看客過完一生也不錯。
可如今卻突然意識到,這一個天下可能會與自己產生一些斬不斷、割不開的聯系時,秦子謙的意識也慢慢的發生了轉變。
戰國末年群雄并起,將星璀璨。這其中未必沒有我的一席之地。
“男兒不展凌云志,空負天生八尺軀。”
既然重生在這個偉大的時代,就讓我的鐵血征伐來見證著一切吧。天下一統當馳騁為先,逐鹿天下當定鼎江山,就讓我的腳步來踏出一副最最壯闊的江山戰圖!
秦子謙心中默想著,當然最最重要的原因是——混吃一定是等死啊,自己可不想和歷史上的子嬰一樣全家老老少少被項羽那家伙砍瓜切菜似的剁了腦袋。
思及此處,秦子謙首先根據自己重生這一會的所見所聞結合自己所知道后世歷史思量了下自己現在的處境。
自己的父親雖然史書記載造了反,但后世史書語焉不詳,而且好像之后在趙國給了快封地過的還不錯。
秦王嬴政,也就是后來的秦始皇,這個不用自己操心,后來不管是呂不韋啊還是嫪毐啊應該都沒斗過自己這個大伯。
現在應該還在秦王繼位的初期,秦王尚未親政,所說與關東六國間戰亂不休,但是大規模的統一戰爭應該尚未開始,自己應該還有比較充足的時間來撈取安身立命的資本。
然后下一步就是——繼續空想。
就像后世說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無能為力也。畢竟秦子謙現在剛剛高齡幾個時辰。想得再多也沒用。
嬰兒總是比較的嗜睡,秦子謙不現在應該說是贏子嬰,哪怕身體里有著后世的靈魂也不能免俗。眼皮漸漸地感到越來越沉,子嬰小小的身軀便慢慢的睡了過去。
“竟然落到了秦國!”然而,子嬰不知道的是遠在趙國的榆次,一名麻衣老者在天邊彗星墜落后,收起行囊踏上了西行之路。
冬去春來,時光荏苒,一轉眼時間來到了秦王政八年的秋天。一年多的時間里子嬰在咸陽貴族圈可謂是混的風生水起,七月能言、八月能行,剛滿一周歲時已經能十分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大小便。而比他大一歲的堂哥扶蘇在這個時候依然還是一個天天只知道尿床的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