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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憑二人聽到子嬰呼喝后的反應來看,這兩名侍衛應該可以說是比斗經驗十分豐富,乍一聽到聲響便立馬做出了應對。
子嬰雖然在司馬尚府上有著戰勝兩名家將的先例,但是司馬尚府中的家將一是對子嬰根本沒有惡意,二是府中所收留的家將多是戰場上肢體受過損傷的軍人。
子嬰畢竟年齡尚小,經驗欠缺。如果這兩個侍衛能夠對子嬰足夠的重視,想必子嬰很難在兩人手上有好果子吃。
然而兩人的忽視,甚至可以說是毫不在意,便注定了兩人的悲劇結局。
只見子嬰一個縱身躍起,就跟尚未學過劍術的孩童一樣,將木劍當做長刀橫劈向其中一個侍衛,漫不經心的侍衛,沒有過多的動作僅是微微抬起手臂,想要以臂膀的外側擋住木劍。
木劍是擋住了,沒曾想自營借助手臂格擋的力量一個轉身,使出墨子劍技中的一個變化硬生生將木劍調轉了一個方向,朝另一名侍衛的咽喉刺去。
本來在看笑話的他用盡腦瓜也想不到,一柄木劍竟然能有如此變化,生生調轉方向刺向自己。雖然盡力躲避,然而畢竟事出突然,所留給他的時間太少,僅是稍微偏了一下腦袋,避開了致命的要害,木劍貼著他的咽喉一側距離皮膚約莫一公分處刺了個通透。
回劍拔出,略一借力趁其瞢神的瞬間木劍在手中魔術般的旋轉一圈,靠著旋轉的慣性用劍柄擊中其太陽穴,當即這名已經受到重創的侍衛,便由瞢神狀態直接進化到昏迷狀態。
解決掉一個,子嬰立馬回身向后一躍,躲過第一名侍衛飛來的一腳。
還沒等安穩落地,又是一腳轟來。子嬰微一后仰,一個踢腿,便踢在侍衛的大腿根部。侍衛略一吃痛,身體不自然的向前一傾,子嬰見狀機不可失,手擎木劍一個調頭,用盡全身力氣將木劍拋出,穩穩的刺在了侍衛的另一只大腿之上,這一下這名侍衛徹底失去了平衡,一個狗啃屎的標準動作,趴在了邯鄲街頭,子嬰就著拋出木劍的力道,就地一滾從路邊摸起一塊尺許長的青石,一個扭頭用力拍在了這名侍衛的后腦勺之上。
侍衛二號也步了先輩的后塵,極為不甘心的昏死了過去。
片刻功夫,錦袍公子的兩名侍衛都已經倒在了地下。見狀,錦袍公子趕忙哆哆嗦嗦的從繡墩上站起,躲到青衣人之后大聲喊道:“你是什么人,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要不然,我父親不會放過你”。而擋在他前面的青衣人雖然沒有棄主而逃,但雙腿的抖動幅度比他后面的主子只大不小。
青衣人不過是個體型尚且不如成年人柔弱普通人。被子嬰一腳踹翻在一旁后,便頭也不回連滾帶爬的跑出人墻。
看著子嬰微笑著向自己走來。錦袍公子駭的臉色煞白,向后一屁股蹲在了地上,隨著子嬰的前行,不斷地以手撐地向后挪去,直到后背頂到了墻根處退無可退。
子嬰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又是一巴掌的拍了下去。雖然錦衣公子哥的體型比子嬰大上不少,但是為子嬰方才的舉動所震懾,乖乖的任憑子嬰抓住自己的衣領,一動也不敢動。不一會錦衣公子原本可以說得上俊俏的臉龐便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