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司馬尚不著急,在貍陽可是足足有著四千軍隊在哪,萬一被燕國一舉攻下,那么損失可大了!
可以說燕趙相爭數年來最大的一次損失了。
只見此名軍士定了定神,開口說道:“并非燕國主力,將軍拔營次日清晨,武垣守將傅新率五千余人馬兵臨貍陽,而且還、還、還痛罵將軍無恥,誓要與我軍決一死戰。
傅新人馬眾于我等,且我軍新戰人馬疲憊,只得據城自守,吳中千夫長特命我趁夜色潛出,往來求援。”
聽完這名軍士的話,司馬尚雖然有點搞不懂,傅新怎么會突然發神經,跑去貍陽痛罵自己。但心中卻隱隱松了一口氣。
貍陽城內尚有四千人馬,傅新所部雖然人數稍多,但是處在攻城一方,以他的能力數月之內貍陽無憂。
最為重要的是,自己終于有理由可以不用前往鄴城救援,軍隊都被圍困了,我現在自顧不暇怎么前往救援。
當即說道:“常令官,貍陽有變,本將所部人馬大部被困其中,如不救援更負王上所托。還請常令官回稟王上,司馬尚必竭盡所能及早解救貍陽之困,后重整軍馬兵發鄴城。”
子嬰見狀當即向前,將一布包偷偷塞入常明手中,言道:“邯鄲之事,還請常令官多多進言。非是吾等不愿前往助陣,而是時不待也。”
常明雙手一捏略一掂量,子嬰塞到他手中的應是黃金無疑,且有十數金之多,當即喜形于色。
“饒陽君多慮了,燕趙邊境有變,吾自當如實上稟君王,想必王上之意,亦是先救貍陽。”
“果然,閹人多貪財,自古皆然。”子嬰暗道,早知道這樣好打發,早塞上金子不就完事了。
送走常明,子嬰一回頭發現司馬尚一雙眼在直勾勾地盯著他。
“說,傅新攻打貍陽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司馬尚問道。
“怎么可能,我可是出了名的良善人士,正直堅守的說法簡直就是為我而設的……”說著看司馬尚的目光有些凌厲,畢竟子嬰確是做了些對不起司馬尚的事,說著說著也有些心虛。
“好吧,我承認,是我挑撥傅新攻打貍陽,借以逃避征發的。”子嬰應到。
司馬尚略一捉摸問道:“不應該啊,傅新雖然腦袋不靈光,但不失為一員猛將,貍陽歸趙,他武垣城便沒有一點后援,如此之時不好好保存力量,反而主動出擊,你是怎么做到的?”
子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我只不過寫了封信,先從他父親傅豹不忠不義叛趙歸燕,令先祖蒙羞罵起。然后又善意的提點了下,傳言他與他府上當年看守內宅的一個親衛長得很像,卻一點也長得不像傅豹,所以前邊罵的也許與他沒關系”
“如此一來便合情合理了,你小子嘴巴可真毒,這都敢胡說,不對啊,那他應該來攻打饒陽才對怎么去了貍陽?”司馬尚繼續問道。
“也許他以為你還在貍陽吧,我怕我名望不夠,那封信我署的你司馬尚的大名。”子嬰說完便飛快的消失在司馬尚眼前。